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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州外頭駐軍,蕭晏之親自進入齊王府,這府邸建的倒是不錯。
裡面也沒有幾個仆人,聽說跑的跑,逃的逃,好多東西被搬走,有些來不及搬,倒還留下一點。原來祿鳴山的女人也都跑的一乾二淨,說是跑,不如說是被安排好了。
留下幾個在京中就跟著的老人,這些人自然要盤問一番。這事就交給武定侯了。
蕭晏之帶著孫令航巡視涼州。還别說涼州被治理的不錯,他隻知道是個富庶之地,沒想到可比京中。富人商鋪不少,還有不少外地人,尤其是蜀地的。
想到跟蜀國的協議,蕭晏之沉思,這地方不適合做封地。
巡視三日,便回了齊王府。
禦醫來報道:“皇上,齊王還未醒。”
蕭晏之蹙眉:“這都幾日了?”
“第五日。”
“有多嚴重!”
“五臟六腑無大礙,腦袋也仔細檢查過,就是外傷嚴重了些有舊傷也有新傷。”
“什麼意思?”
禦醫:“有兩段毒打。間隔差了三四日。”
“嗬,他也有今日。”
禦醫又接著道:“按理齊王兩日差不多就能醒,如今不願醒倒像是……”
“像什麼?”
禦醫不知道猜想對不對,道:“像是不想活。”
蕭晏之眉心擰起,他所遇之事他也有所耳聞,心愛之人被關在何處不知生死。倒確實有幾分可憐,隨後一想,不禁想說一句活:該!
皇家人竟活得如此憋屈,丟人!道:“孤去看看。”
禦醫領著蕭晏之去看齊王。
蕭奉齊確實醒了,可是醒了做什麼,他什麼都不想做,隻想安靜,便一直閉著眼,不想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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