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摟過袁娜的腰:“放心,不會的。這外面的各種門道,我都清楚。這外面的野花不要采。”
他想起了他第一次去蓉城,就是徐二龍帶著他。
那時候的他,初到花花世界,完全看花了眼,根本不知道外面的險惡,甚至還熱心的幫人,幫人量衣服尺寸,結果碰上訛人的。
若非徐二龍拉著他快跑,隻怕在外地還真得上當。
想起曾經的這一點往事,金牙齒輕笑起來。
“你笑什麼?”袁娜感受到他在悶笑,追問著。
“沒事,隻是想起以前跟二哥第一次去蓉城的事。”袁娜笑笑,大金牙明晃晃的。。
“你還念著他的好啊?”袁娜癟癟嘴:“他都跟你決裂了,你還念著他的好。”
金牙齒瞪她一眼:“誰說我們決裂了?你别亂說啊。我跟二哥好著呢。”
他並不恨徐二龍,徐二龍從頭到尾沒有為難他,兩人談不上什麼矛盾,更談不上什麼決裂。
他隻是,不想再生活在徐二龍的陰影下,他不想再讓人一提起,就是他的一切全是徐二龍給的。
他要靠自己闖出一個名堂。
第二天早上,金牙齒就坐上了前往蓉城的長途客車。
以前,他跟徐二龍跑過車,徐二龍將路上有可能遇上的各種陷阱都一一跟他講過,金牙齒心中也有數。
他外面就套著一件洗得發白的勞保服,裡面的棉襖還破了口,腳上蹬著一雙解放鞋,從外面看,他就象一個普通的年輕人。
而他又在隨身的軍綠色挎包中,塞了好些饅頭,鼓鼓囊囊的一大袋。
路上餓了的時候,他就啃幾口饅頭,不輕易吃路邊的各種東西,也不接受旁邊旅客的食物。
甚至還背了一個水壺,自己帶水喝。
如非必要,他連廁所都不上,不獨自落單。
他清楚知道,自己身上帶著钜款,可不能有絲毫的閃失,不能讓人給偷了、搶了、騙了。
經過一天一夜的車程,他終於抵達蓉城。
一路人,都有人不停向他招攬,有人問他住店嗎,有人問他坐車嗎,有人問他吃飯不,甚至,還有人問他耍一下不。
這耍一下,對於長期在外面的人來說,都能心領神會。
金牙齒黑著臉,對於這些上來招攬的人,一概不理,隻管自己往前提,提防著那些不懷好意靠上來的人。
按著記憶中的指引,他來到了一家招待所。
這一家招待所,也是以前徐二龍帶他過來的,這兒安全、衛生又安靜,住在這兒,不會有太多的閒雜人等。
連房間,他也指明瞭,要哪一間。
進了房間,鎖好房門,左右看看房間沒有外人,金牙齒才鬆了一口氣。
跑進衛生間,他長舒一口氣,徹底的解決負擔,這一泡尿,他可是憋了好久。
解決負擔後,金牙齒從衛生間出來,小心翼翼的解開自己的衣襬,察看腰間勒著的錢。
除了用絲襪包著錢在腰間纏了一圈外,袁娜還用一塊皮料再腰間又捆紮了一圈。
此刻解決這一層看看,這腰間這一塊皮料,不知何時,已經被劃了一刀。
顯然,剛才在路上,已經遇上了扒手。
還好,這皮料結實,雖然被劃了一刀,但也不受影響,裡面的錢一點也沒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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