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指望人家黃小剛這麼一個小屁孩子來結賬吧。
金牙齒氣鼓鼓的回皮鞋廠,看著他要的貨已經全部打包包裝完畢,他板著臉,拉了貨就要走人。
“這怎麼板著臉臉?”桂花嬸打趣道:“活像我欠了你八百塊錢似的。怎麼,跟喻平他們喝酒沒喝得儘興?那下次來拉貨的時候,再好好喝一喝。”
“不喝了。”金牙齒沒好氣道:“好心當作驢肝肺。”
“這是怎麼了?鬨矛盾了?”桂花嬸笑著問。
“不說了,我自己拉貨走。”金牙齒板著臉臉,拉著貨就走。
看著他離開,桂花嬸臉上的笑容,才慢慢淡了下去。
這金牙齒果真是越混越轉去了,還做生意呢,有他這麼做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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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金牙齒回來鬨的那麼一點變故,徐二龍回了渝城,一點也不知情。
他現在忙著呢。
郵電局百貨公司開業後這一段時間,他總要多關注一點,要等徹底的平穩後,才能放心大膽的交給張新華管理。
這百貨公司開業的時候,他沒有在報紙上打廣告。
可這幾天,報紙上卻是接二連三的出現了郵電局百貨公司的大名。
這引起關注的,就是那款二千六百八十八元錢的奢侈品包包。
大家茶餘飯後,就談論起這一款包,憑什麼要這麼高的價格,再是金子做的,也值不了這麼多錢。
這談論的人多了,也引起了本地報社一些新聞記者的注意。
有個記者就跑到這百貨公司來暗訪,瞭解到百貨公司確實有這麼一款包,而且,售價確實是二千六百八十八元後,這記者不平衡了。
他一個月工資才幾十塊錢,一年幾百塊錢,他要不吃不喝三四年,才能買得起這麼一款包。
回去後,這個記者立刻就在報紙上發表了一篇文章,大意就是,一款包,居然賣這麼高的價,這究竟是黑心資本家的作派。
甚至,他還找了所謂的專業人士,來進行了分析,說這麼一個手提包,就是一個牛皮而已,牛皮多少錢,工人的工資多少錢,最多隻值多少錢什麼的……
這是說得頭頭是道啊。
徐二龍看了這個報道後,也隻是冷哼。
奢侈品的定價,是根據用料成本來算的?
徐二龍暫時也不管,就這麼一篇報道,對他的百貨公司的生意沒有影響。
甚至許多人,看了報紙上的報道後,專程坐公交車來這邊,要看看這個賣天價的手提包究竟是什麼樣。
這無形中,也是帶了一波人流過來,徐二龍當然也樂見其成。
按後世的說法,哪怕是黑紅,也是紅。
當然,這手提包保持著曝光度是好事,但徐二龍決不會真的變成黑紅。
這種時候,當然要袁記者出手了。
徐二龍給袁記者打了電話:“袁哥,這兩天,你看了市裡的新聞報紙吧?”
“看了,看了。”袁記者連聲說:“我當記者的,當然也會每天關注新聞報紙上的報道。”中信小說
“人家都抹黑我,說我是黑心資本家,說這一款手提包,根本不值錢,我現在可是有口難辯啊。”徐二龍笑道。
袁記者笑道:“這事,當然是交給我來。”
畢竟袁記者也算是知名記者了,他直接發文,在報紙上怒斥之前的那個小記者,完全是輕車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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