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記下了這些人的名字,說等走的時候通知他們。
打發走這些人,金秀想了想,給徐二龍打了電話,說了這邊的情況。
她是站在徐二龍的立場,設身處地為徐二龍考慮。
當初徐二龍來滬市,誠懇虛心的拜訪了這麼多的老師傅,請他們去渝城,可以說是誠意十足,可沒有人願意去。
當初皮鞋廠才開,要人沒人,要物沒物,她和陶師傅跟著去,是冒著很大的風險,隨時有可能這個皮鞋廠開不起來,她們白費一番精力。
現在看著廠子經營得好了,一個個就想著天上掉餡餅的事,還想拿三倍工資,想年底拿五千的分紅,想屁吃呢?
機遇跟風險是並存的,這個道理都不懂?
金秀將自己回絕的事情,也一併給說了。
“行,金姐,皮鞋廠的事,你看著辦。”徐二龍笑著說。
可以說,金秀這事做得挺對。
“對了,金姐,你在那邊,幫著找兩個糖果糕點做得極好的師傅吧。”徐二龍笑著道:“要頂頂有名的那種,當然,工資依舊是三倍,年底的分紅,也是根據食品廠的銷售額來。”
金秀聽著這話,有些詫異:“你是打算開食品廠了?”
“嗯,地皮已經拿下了,在開始建廠房,如果能請到滬市那邊好的師傅,當然更好。”徐二龍說。
“好,我明白了。”金秀心領神會。
她放出風去,在滬市要找兩個的絕活的老師傅,去渝城當食品廠的師傅。
一時間,幫忙介紹的,毛遂自薦的,來了不少人。
這一次,有皮鞋廠的前車之鑒,大家都意識到,這最初跟著一塊兒打江山的人,待遇是不一樣的。
而金秀的弟弟,也聽聞到了金秀的訊息。
這個當初敢動手打金秀的弟弟,聽著金秀在外地掙了大錢,過年的獎金是五千塊錢,眼紅了。
他帶著他一大家子人,過來找著金秀:“大姐,你回來了這麼多天,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我也好請你吃飯,一家人團聚團聚。”
金秀輕哼一聲,目光冷冷:“你這頓飯,我可受之不起。”
喬利富在一邊也納悶,這男人,好象當初動手打過金秀阿姨的吧?
“大姐,這麼久了,你該不會還在生我氣吧?都說打斷骨頭斷著筋,我們怎麼說,也是親姐弟,不能因為我被送出去了,就抹認這個關係。”金波說。
金秀微微挑挑眉,眼底閃過一抹譏諷。
嗬,當初三天兩頭跑上門來找麻煩,她心中的那點骨肉親情,在他的一次次的無儘索取中,已經消失貽儘。
“姐,是這樣,現在我媳婦生了孩子,我媳婦身體不好,孩子隻能吃奶粉,每個月奶粉錢也不少,你看,你能不能幫著買些奶粉?”金秀弟弟金波搓搓手,說著正事。
金秀冷哼:“你自己的孩子,自己生,就自己養,哪有可能我幫你養孩子的道理?”
金波有些氣惱:“大姐,這怎麼能說幫我養孩子?這也是給你自己留後路啊。你想想,你現在都成了老姑婆,沒嫁出去,也沒子女,以後養老,還不得靠我的孩子?現在你拿錢出來買奶粉,也是給自己留後路。否則啊,哼哼,等你以後老了,連給你收屍的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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