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傍晚,路哇回去後就叫趙嬸準備晚飯,她折騰太久餓了。
趙嬸意外:“小姐,您沒有和您同學一起吃晚飯嗎?是不是玩的不高興?”
“不是,有事先回來了。”
陸晚隨口解釋了一句,坐在客廳裡給傅靳洲打電話,問他家裡人怎麼樣。
“已經解毒了,醫生檢查說沒什麼大礙,休養段時日就好。最晚到明天中午,人就能醒。”傅靳洲說。
能聽得出來,他話音中帶著濃濃的疲憊。
陸晚擰眉:“你到現在還沒有睡過嗎?”
傅靳洲聽她關心笑了笑,柔聲道:“事情比較多,暫時就顧不上了。不過也忙的差不多了,晚上就休息。”
陸晚說:“你上一次也是這麼說的——等會兒就休息,但是你熬到了現在。”
那邊傅靳洲沒什麼底氣的摸了摸鼻子,道:“沒辦法,事情確實多。不過這次是真的,等會兒就休息了。真的。”
陸晚勉強相信。
傅靳洲柔聲道:“今天過得怎麼樣?”
“還行吧。”陸晚一一把今日的行程告訴他。
聽到陸晚同學認出葉漸青竟然是職業級電競選手,傅靳洲微微錯愕:“你不是說師兄......隻是個玩遊戲的?”
“是啊,難道不是嗎?”
“......…”
傅靳洲輕歎:“我就知道,你口中#的話要擴大好幾倍聽。”
陸晚嘴角微抽:“沒你想的那麼誇張,就那樣而已。不說他了,我二叔有點事。”
“什麼事?”傅靳洲登時收起輕鬆的思緒。能跟陸正川掛邊的,恐怕跟裴佑那邊有關,不是什麼小事兒。
陸晚把王誌興的事告訴他。
傅靳洲聽罷也毫不意外的認為,就是陸正川做的。
但傅靳洲不是很理解:“這個王誌興能有什麼特别的,叫他痛下殺手?這不太可能是裴佑那些人乾的,畢竟這個王誌興也沒做什麼和他們有關的事,也無違法行為需要滅口。”
“那就多半是陸正川的個人行為,可他能有什麼把柄在王誌興手裡?以陸正川的行事......總不可能是他和什麼人約會的把柄吧?”
陸晚也想不通,這時看到週一的電話打進來,就跟傅靳洲說了說掛斷,先接通週一的。
“查到結果了?”陸晚問。
那邊週一竟然語氣急促,道:“主子,您決定想不到和陸正川見面的這個人,我查出了他的什麼訊息!”
這個人姓李,叫李岩。
週一語出驚人:“我查到他幾天前有出國一次,但他出國前,身邊有個叫房源的人見了您父親陸總!”
“什麼?”陸晚噌的起身。
她記得陸尚成當時是見了個要出國的人,可那不是跟當年的車禍有關嗎?
週一詳細解釋:“這李岩就是個修車的,二十年前跟在王誌興身邊,因為技術很好頗得王誌興看重,但王誌興這人不行,給他的待遇不好,還壓著他的工資和發展,讓他有了獨立門戶的心,卻礙於合同無法施展。”
“後來陸正川有一次和别人的飆車中車子損壞,正好送去王誌興的修理廠,認識了李岩。可能是覺得李岩修車技術不錯,後面幾次去都找他。”
“再就是十八年前,陸正川突然向王誌興討要了李岩,出面解了李岩和王誌興的合同,出資助李岩開了自己修理產。房源就是他帶的學徒。當時房源還很年輕,早早輟學,才十八歲,但已經跟李岩學的出師了,是他手底下的骨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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