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這二人有沒有私情我不清楚,不過,既然大夫人早就知曉這二人暗中往來,先前為何不處置,還將一個已經失了貞潔的丫鬟安排給父親?”
江菀懶洋洋的抬眸看她,似笑非笑道,“不知大夫人這又是安的什麼心?難不成是多年被冷落,嫉恨我父親,故意安排了一個已經失了貞潔的女子來羞辱我父親?”
薛氏:“……”
“如今說的是她們二人的事,你說這些作甚?”薛氏瞥了一眼江守序的臉色,快速解釋道,“我先前也不知這個采薇竟然如此大膽,藉著在外替我辦事的機會同外男苟且!我確實不錯,錯在失察,等此事了結之後,我自會認罰。”
“哦,”江菀微微點頭,起身站到了周康偉面前,淡淡問他,“你是何時同四姨娘相識?又是何時同四姨娘有了私情?”
周康偉有些遲疑,悄悄偷瞄了一眼薛氏的方向,才開口答道,“女郎,這……小人怕說出來汙了您的耳朵。”
江菀冷笑,“你做都做了,還怕汙了本女郎的耳朵?還是你根本什麼都說不出來,隻是胡編亂造,信口雌黃,故意汙衊四姨娘?”
周康偉立即就道,“小人不曾汙衊她,既然女郎想聽,小人說便是。兩年前,采薇出府替夫人辦事,正好撞見了我,我見她相貌酷似其母,便追上去,這一問才知她竟是我遠房的表妹。
我與她二人都失去了親人,能在茫茫人海中再相識,自是激動萬分。
而後,采薇便藉著替大夫人辦事外出的機會,時常與我見面。一來二去,我同她便有了私情。
女郎若是不信,可以問問我家附近的鄰居,他們都曾見過采薇去我家與我私會。
我曾主動向她提起婚事,她不願,同我吵了一場,自那以後便許久不曾來過。一直到上個月,采薇才又來了。
她一來便同我糾纏,結束後便直接走人。
上月一連幾日她都避開其他人悄悄進了我的院子,同我雲、雨一番……”
聽到這一句,采薇已經控製不住的撲了過去,伸手在他臉上胡亂的撓著,嘴裡面還罵道,“周康偉!你胡說八道!我不曾與你有過任何私情,我是看在你母親曾對我母親有一飯之恩的份上,才再三救濟你!”
舌頭的痛還算什麼?
心裡的痛才是真的痛。
她萬萬沒想到,被她當做阿兄的人會聯合外人來陷害她,想要置她和她腹中的胎兒於死地!
周康偉臉上被撓出幾道血痕,也有些惱了,還手一巴掌扇在了采薇臉上,采薇被他一巴掌打歪在地上。
他瞄了瞄采薇的肚子,眯了眯眼,撲過去想要動手,卻被銅菊一腳踩在了後背上,任憑他如何掙紮,都牢牢的將他按在了原地。
采薇感激的看了眼江菀,吐了口血捂著肚子坐起來繼續道:
“周康偉我好心幫你租房,讓你有了安身之處,又借了銀兩,讓你去做些小生意,你卻拿去全賭了!
還有什麼婚事?你何時同我提過婚事?分明是你又問我討銀子,我身上沒有,你讓我偷夫人的首飾,我不答應,同你吵了一架,而後,我便再也不曾去找過你!
我不知你從何處得知我身上的硃砂痣,既然你說同我做過那等事,可知我身上私密、處有何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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