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錦,你為何要毀了我的前程?你可知,隻要你開口,往後我江家便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你為何要毀了我,毀了江家?
定然是因為江菀和你肚子裡的野種吧?你想讓那個野男人拿走前朝藏起來的寶庫,你想獨吞之後同那個野男人雙宿雙飛是不是?
蕭雲錦,你休想!你若是不肯說,我先殺了那個小野種,再弄死你肚子裡的野種!
那前朝的寶庫,我必然是拿到的!”
江菀畢竟是個女郎,被他掐得面色發青,話都快要說不出來。
但她卻衝著要出手的商陸微微搖頭,然後艱難的從口中擠出幾個破碎的字來,“我……我說……别……殺……”
江守序手上的力氣才鬆了些,依舊惡狠狠的問,“在哪?”
江菀咳了幾聲,緩了緩才啞著嗓子道,“我已經全說了,他們都已經秘密封鎖了前朝寶庫。難道,他們沒告訴你?
江守序,你該去問他們啊。他們利用了你,根本就沒想過要同你合作。你被人騙了,你知道麼?”
江守序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不可能,裴恒立過誓,絕不可能騙我的,還有黑袍使者,他們是絕不會違背誓言的……”
“不可能的,我為他們做了那麼多……”
“裴恒……裴家一直都在尋找那孩子和寶庫的下落……”
“他們不可能得手了……”
他喃喃數句之後,眼裡的凶光驟然亮起,大手再度掐住了江菀的脖頸,“是你!是你在騙我!我殺了你!”
“蕭雲錦,你該死!”
“賤人!水性楊花,還敢騙我!”
江守序狀若瘋癲,顯然是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他雙手死死的掐住江菀的脖頸,勢要將她活活掐死。
“蕭雲錦,你竟然還活著!我殺了你!我能殺你一次,就能再殺你一次!”
“死吧!賤人!”
他掐著江菀,嘴裡面還罵罵咧咧的,“死吧!”
江菀眼前已經有些發黑,掙紮著想要推開江守序,但這發了瘋的人,哪是她能掙脫的?
她摸了摸藏在腰間的匕首,發狠的朝著江守序紮了過去。
隻聽見一聲慘叫,江守序應聲倒地。
江菀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整個人無力的跌向後方,預料中的疼痛沒有來臨,她落入了一個泛著寒意的堅實懷抱中。
清冽的冷香鑽進了她的鼻腔中,混沌的腦子也跟著清醒了幾分。
她趴在商陸的懷中,猛烈的咳嗽之後,便貪婪的嗅著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氣息。
江守序被商陸一腳踢得老遠,這會兒趴在地上哼哼了幾聲就沒了動靜。
疾風不知從什麼地方出來,上前察看了一下,回道,“督主,江侍郎暈死過去了。”
看方才督主那神情,他都以為江侍郎被督主一腳給踢死了,幸好督主還留了些分寸,沒真要了江守序的性命。
不過即便留了江守序的性命,這人往後的日子也不大好過。
商陸給了他一個眼神,疾風便將人給拖了下去。
“等等,”江菀見狀立即阻止,仰著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商陸,“你要怎麼處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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