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菊和江菀兩人面面相覷,都無法理解江蕊怎麼會做出這等糊塗事來。
與人無媒苟合,被髮現隻有死路一條。
江蕊為了嫁進鐘家也太豁得出去了。
若是鐘慎之事後不認,或是事後一直敷衍她,不準備娶她,她又當如何?
雖然江菀是很怨恨江蕊,但眼見著她走出這麼糊塗的一步棋,還是忍不住想罵她一句蠢貨。
隔壁嗯嗯啊啊的聲音漸漸停了下來,鐘慎之彷彿才回過神來,低頭看著被自己吻的淚眼汪汪的江蕊,腦子裡有什麼東西瞬間就炸開了。
怎麼回事?
他方才怎麼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
江二姑娘好心來扶他起來,他卻鬼迷心竅的將人拽進了懷裡,肆意親吻揉捏,直到江蕊可憐巴巴的叫疼,他才如大夢初醒般回了神。
江蕊的衣裳大開,粉色的肚兜已經被撩了起來,露出來雪白嬌嫩的肌膚上,全是紅豔的印記。高、聳的峰頂,也被什麼給咬破了,沁出殷紅的血珠。
鐘慎之嚇得不敢再看,可眼神卻怎麼也挪不開,怔怔的盯著面前的風景,喉頭忍不住再度滾動起來。
“鐘郎君…”
江蕊羞得幾乎不敢抬頭再看他,慌忙裹緊了自己的衣服,驚慌失措的往後躲去。
“裴郎君,不怪你,”江蕊眼淚汪汪,“怪我沒能阻止你……”
“郎君器宇軒昂,英俊不凡,叫江蕊一見便傾了心,方才被郎君……江蕊實在是情難自禁,所以才……才……不曾反抗……”
“嗚嗚,江蕊不敢求郎君負責,隻求郎君忘了今日之事……”
“就當今日什麼也不曾發生……”
江蕊蜷縮著身子,躲在角落中,邊哭邊道,“江蕊也會忘了今日之事……”
鐘慎之被她這番話給氣到了。
當下便道,“江二姑娘將我鐘慎之當做什麼人了?我鐘慎之敢作敢當,既輕薄了二姑娘,絕不會不認賬!二姑娘安心在江家等著,不日我便親自上門提親,必定會風風光光的迎娶二姑娘!”
他走過去,將自己脖頸間的玉佩取了下來,遞到了江蕊的手中,“這是我帶了多年的玉佩,今日便贈於二姑娘。二姑娘拿著它,便如同我在身邊一般。安心在府中等著,我說服家中長輩,便即刻上門提親。”
江蕊握著那玉佩,一臉羞怯的低下了頭,眸中卻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不過是稍稍主動一些,不過是藉助些許催情香的迷惑,輕易便將這書呆子拿下。
這書呆子脾性十分的倔強,既然許諾了她,必然會回去同鐘太傅糾纏,鬨著要將她娶進門。
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江菀想要嫁進鐘家是沒什麼可能了。
隻要江菀得不到,她便快活,哪怕是付出身體的代價。
更何況,她同鐘慎之也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她鬢髮間塗抹的催情香的份量並不重,隻能讓鐘慎之短暫的意亂情迷罷了,她把握好時機,讓鐘慎之輕薄了自己,卻又留有分寸,保留了自己最後的清白。
出了這等事,鐘慎之哪裡還能在此待得下去?
當下便表示自己要回去告知鐘太傅求親一事,便帶著辛竹先行離去了。
江蕊在屋裡將自己收拾妥當,盯著手中的玉佩,幽幽感歎,“還真是太容易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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