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蕊下意識的就想要跑。
但兩條腿發著顫,便是一步也邁不出去。
“你在怕我?”
那人已經貼上了她單薄的後背,手也熟稔的從她的衣襟處伸了進去,肆意的揉捏她身上最柔軟之處。
聽到她氣喘籲籲,那人眼中才多了一絲滿意之色。
“二姑娘,你的少微哥哥可曾瞧見過你這般模樣?”
他的手在她身上隨意遊走,笑得極其惡劣,“二姑娘是個潔身自好的好姑娘,時至今日仍舊是完璧之身喲。”
“放開我!”
江蕊驚懼交加,無措的看著四周,猶如受驚的小白兔一般,“求求你,放開我……”
若是被人撞見,她百口莫辯。
“怕什麼?”
那人毫不在意的摟住了她的細腰,“這兒,可是我的地盤。”
江蕊:“???”
這人是廟裡的方丈?
是個光頭麼?
察覺到江蕊打量他的腦袋,他不由得笑了起來,“二姑娘當真是可愛。竟然什麼都信。”
更對他的胃口了。
隻可惜,他近幾日練功出了差錯,不能妄動欲根,否則豈會隻是揉捏懷中的嬌人兒?
……
江蕊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後山的。
她被那人按著欺負,那人占儘了她的便宜,卻一直沒有到最後一步。
想起那些畫面,她心跳的有些快。
有種莫名的感覺在心裡流淌,那感覺陌生得讓她有些害怕,又有些隱秘的歡喜。
他……
他或許也沒那麼壞?
他或許,喜歡上了她?
這些念頭一旦浮了出來,便怎麼也按不下去。
想起那些奇異的感覺,心又忍不住砰砰砰的跳動起來。
等回了馬車上,薛氏看著她滿臉的紅暈,神色有些狐疑,“阿蕊,你這是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江蕊隻藉口吹了山風,許是染了風寒。
薛氏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入手一片滾燙。
當下便緊握著她的手,催促著車伕速速回京都。
山穀之上,銀面黑衣人立在頂端,目送著那輛馬車緩緩遠去。
有人上前,躬身行禮,“主子,商陸那廝快要查到這裡,主子還是速速離去吧。”
“那閹人還真是陰魂不散,他之前已經拔出除我們好幾處落腳點,如今又查到這裡。”
“主子,商陸他如同一隻鬣狗一般,隻靠著一丁點的氣味便能嗅到我等所在。主子,需得儘快除掉他,否則於大業有礙啊。”
銀面黑衣人立在那裡,山風吹動他的衣袍,袖子翻飛間隱約露出一個紅色火焰印記。
“商陸要除,那老匹夫更要除。當年若不是他背信棄義,我父親又怎麼會腹背受敵?”銀面黑衣人忽然桀桀的笑了起來,“可惜那老匹夫還不知是本尊寵幸了他的兒子。若是知曉,他臉上的神情一定很精彩。”
“且留著商陸,他不過是棲帝手中一把隨時都可以丟棄的刀罷了,等他同那老匹夫兩敗俱傷,我等再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是更好?”
山腳下,商陸坐在黑馬之上,抬頭望著連綿的山穀,隨手揮了揮,“留兩個活口,其餘的,全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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