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鼻子流出來的血擦了,然後開始吧。”厲慎忽然莫名的心情好了不少,直接趴在床上。
阮沉瑾一驚,她流鼻血了?
她拿起紙巾擦了一下鼻子,這才看到手指上還有乾涸的血跡!
阮沉瑾輕拍了一下腦門,難怪她覺得鼻子濕濕的,最讓她奇怪的是她從來沒有這麼迷糊過,今晚是怎麼了?
“你要我做什麼?”阮沉瑾有點緊張,那天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再加上他喝醉了才敢碰他。
但現在兩人都清醒著,是不是……不太合適?
厲慎的好心情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裝傻弄得不爽起來,他撐著胳膊側身看她:“怎麼,需要我告訴你怎麼按摩?”
“嗯???”阮沉瑾一雙美眸瘋狂的眨巴著,為什麼讓她按摩卻把話說的那麼曖昧?
厲慎劍眉緊蹙,語氣開始不耐煩:“你有問題?”
“沒!我還沒準備好,馬上!”
阮沉瑾立刻回過神來,才想起每個月的10號她都會固定給他全身按摩,雖然他也健身,但他久坐在辦公室的時間很長,為了他身體著想,阮沉瑾每一次都是提前準備好一切,讓他能舒舒服服的放鬆身體。
但自從她堅定的說要離婚後,將近一個月,她都沒有給他按摩。
她以為有了白凝星,他早就不需要她了。
現在看來,他根本捨不得讓白凝星受累,沒有讓白凝星也一起來享受她的服務,她就該阿彌陀佛了。
阮沉瑾收起心思,專心致誌地——
胡亂給他捏了一把,翻身上床用被子裹緊了自己,直接關燈說:“好了,時間不早了,睡吧!”
厲慎趴在床上看著面對著自己的睡臉,烏漆嘛黑的環境下什麼也看不太清,但他卻能在第一時間看見她精緻的五官。
“阮沉瑾,你和我睡一起?”厲慎沒有和他計較按摩的事,看著她絲毫沒有羞恥心,就這麼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內心莫名又不爽了起來。
換一個男人她也能無所謂的躺在床上?
阮沉瑾嘟囔道:“我當然不想和你睡啊,那你自己去和爺爺說吧!”
話落,阮沉瑾一腳將厲慎踹下床。黑夜裡響起了“咚”的一聲。
厲慎不爽的重新爬上床,賭氣似的將她給抱住,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低聲開口:“你居然敢將我踢下床?阮沉瑾,你瘋了!”
他的鼻腔裡縈繞著她身體的香味,是能讓他安心地藥香味。
阮沉瑾僵硬著身體不敢動,儘管她和厲慎隔著被子,但她還是能感受到他男人的威風……
厲慎看著裝死一動不動的阮沉瑾好氣又好笑,最可惡的是她居然還假裝打鼾!
厲慎剛要推阮沉瑾,手就停了下來,在黑夜裡認真的打量著阮沉瑾。
“為什麼你會認識糯米?”厲慎看著她柔和的五官,輕聲開口:“你和糯米之間……有什麼羈絆嗎?”
要不然,她為什麼會有糯米生的孩子?
呼吸勻稱的阮沉瑾在黑夜裡睜開了眼,嗓音軟糯反問他:“你打聽糯米的訊息做什麼?你又是怎麼認識的糯米?”
最後一個問題是阮沉瑾明知故問,她就是想看看厲慎會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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