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之前的拍攝,都是在外圍,不會拍到他們,他們隻敢遠遠的偷偷看看,現在卻是面對面的接觸。
溫軟語很能理解,她在大山裡,第一次跟著柳老師見到城裡人的時候。
她當時就覺得,他們的衣服好看,長得好看,像是小公主一樣。
現在劇組的每一個人,都是樣貌出眾,膚白貌美,在村民眼裡,隻怕真的像公主一樣。
溫軟語沒有說什麼話去安慰,隻是彎腰開始割水稻。
她左手握住水稻杆,右手拿著鐮刀,鐮刀彷彿輕輕擦過稻杆,一拉,一把水稻就割了下來。
然後繼續重複同樣的動作,她的動作標準,因為力氣大顯得更加利索。
大家愣神了一會兒,溫軟語面前已經堆放了一小堆水稻。
女性村民愣愣的看著,緊張得有點結巴的道:“就是……就是這麼割的,做得很好,不是……是比我做得更好。”
溫軟語溫和的笑著道:“大姐我以前收過稻穀的,我的同伴我教他就行,你忙,不用管我們。”
村民大姐一聽,明顯的鬆了口氣,連忙道:“好好,那我做事情了。”
溫軟語看著一旁傻站著的謝知洲,哭笑不得的道:“謝知洲,你不是說你看過視頻的嗎?還傻站著做什麼呀?”
謝知洲看向溫軟語的眼神,簡直像看一個大神,他感慨的道:“溫軟語,我感覺你的動作比視頻裡的還標準,你怎麼什麼都會啊,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嗎?”
溫軟語笑著道:“因為我小時候就是村子裡長大的,這些隻是生活必備技能而已。”
溫軟語和大多數人不一樣的是,她不會因為自己從前的艱難生活感到自卑。
她覺得那些吃不飽飯,上不起學的日子,或許都是為了和柳老師相遇。
她隻是經常想柳老師,但她從不自卑。
謝知洲一愣:“你不是和傅擎深他們認識嗎?你們不是一起的?”
傅擎深那幾人,可怎麼看都不想山裡長大的人。
溫軟語搖搖頭又點點頭道:“我和傅擎深……嗯,我們是認識,但又不是一起長大的,我們是前兩年才認識的。”
溫軟語本想說,她和傅擎深是夫妻,但之前王導的意思,好像是不要說,話到嘴邊她又收了回去。
謝知洲眼睛微亮,原來溫軟語和傅擎深的關係並沒有這麼近,也是才認識兩年的呀。
那有沒有可能,等節目結束之後,讓溫軟語去他的公司。
溫軟語不是傻子,謝知洲對她的眼神太過欣賞了,雖然溫軟語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謝知洲這麼欣賞,但不能讓人家有不必要的誤會。
於是溫軟語又說了一句:“遇到傅擎深是我的幸運,我很喜歡他。”
溫軟語算是表明瞭她和傅擎深的關係。
謝知洲還沒怎麼樣。
旁邊稻田的趙慶宇聽到了溫軟語的話,一臉激動,就該讓傅哥來聽一聽!
都怪方依依這個女人,不然換了稻田,傅哥就能聽到了。
謝知洲愣了一下,覺得有些羨慕傅擎深。
漂亮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像溫軟語這樣的,他是真的沒見過。
謝知洲愣了一下,還是坦誠的道:“那傢夥命真好,你們很相配。”
溫軟語一聽,笑容燦爛:“謝謝,我也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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