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語一聽,頓時氣勢全消,伸手就去摸傅擎深的額頭。
傅擎深乖巧的讓溫軟語摸。
溫軟語皺眉,果然有些燙手。
她沒好氣的道:“你還發著燒呢,大晚上到處跑什麼?”
傅擎深聲音微啞,彷彿自帶委屈音:“我很擔心你。”
溫軟語心頭一跳,這……這傅擎深許久不見,怎麼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他現在是在裝可憐吧?
不確定,再看看。
他好像真的病得挺可憐的。
傅擎深看著溫軟語,睫毛輕輕顫了顫,心中很慌。
就在這時,溫軟語朝著傅擎深伸出了手:“起來吧,我們回去了,都生病了,不能繼續坐在這裡吹夜風。”
傅擎深伸手握住了溫軟語遞過來的手,拉著溫軟語的手站起來,眼尾有一抹微微上揚的幅度。
傅擎深一站起來,就比溫軟語高了一個腦袋。
溫軟語再看傅擎深,嗯,剛剛肯定是錯覺,這人長得就高貴冷豔的樣子,哪裡可憐了。
傅擎深虛弱的晃了晃。
溫軟語連忙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踮起腳給傅擎深披上。
傅擎深裝虛弱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出來之前他特意穿了外套,不願意讓感冒加重,怕溫軟語出事的時候他沒辦法幫忙。
傅擎深還沒說話拒絕,溫軟語沒好氣的瞪了傅擎深一眼:“讓你穿你就穿!”
傅擎深乖乖的披著溫軟語的外套,和她並肩而行。
身側自然擺動的手,偶爾輕輕觸碰,然後分開,在這月光下,一如最初的悸動。
傅擎深踩到石頭微微踉蹌了一下。
溫軟語便順勢牽住了傅擎深的手:“你走不慣夜路,小心一些。”
“好。”傅擎深反手握得更緊了些。
溫軟語帶著傅擎深回了她住的地方。
燈開了。
溫軟語終於看清了傅擎深現在的樣子。
傅擎深可能是發燒有些熱,進屋就拿下了身上披著的溫軟語的外套,還把自己的外套也脫了。
此時他穿著真絲白襯衣,襯衣領口的釦子開了兩顆,露出喉結鎖骨,因為發燒那鎖骨都微微泛紅,深邃冷冽的眸子蒙了層薄霧,眼角的小痣都彷彿成了落在眼尾的淚,彷彿伸手就能推到,活脫脫一副引人犯罪的樣子。
溫軟語看得心頭一跳,快兩年不見,傅擎深似乎更加能蠱惑人心了。
壓抑了兩年的情緒,這一刻惡狠狠的爆發。
什麼不確定自己愛不愛,什麼想不清楚自己的內心。
她隻知道,她此時的想法。
溫軟語一把抓住傅擎深的衣領,把人拉彎了腰,迎著傅擎深的目光,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傅擎深愣住了,可以說整個人都傻了。
腦子轟的發熱,比高燒還讓他眩暈。
溫軟語沒等傅擎深迴應,在傅擎深唇上輕輕咬了一下,就放開了傅擎深。
這下好了,傅擎深不止鎖骨紅,臉也紅了,眼尾都帶著一抹紅暈。
要是換個人這幅樣子,溫軟語都懷疑對方會不會哭出來。
溫軟語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腦子裡生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她連忙打住這些想法,傅擎深還病著呢。
她真是思想不健康。
溫軟語假咳兩聲,看起來像是什麼都沒做過的樣子,一本正經的問:“我白天給你熬的藥了,你是不是沒喝?怎麼看你的感冒完全沒有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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