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墊腳,緊緊的惡狠狠地揪住了顧天寒的耳朵:“顧天寒,你是不是有貓病,你為什麼欺負了黎之後,又來欺負我。”
這不像是一向清清冷冷的顧天寒的作風。
顧天寒低低輕笑,清淺的笑容美的似能融化冬日冰雪,他任由雲見瑤拎著耳朵,看著她氣鼓鼓的臉頰,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好幾次了,本王晚上睡不著覺就鑽進你屋裡一起睡。”
裴黎處,殺意更甚。
顧天寒嗤笑了一聲,掀了掀眼皮子,同樣挑釁的望了眼裴黎。
他覺得不舒服,裴黎也别想好過。
砰!
雲見瑤氣死,不客氣的一腳踹向顧天寒。
“嗯~~”
顧天寒收回目光,痛著悶哼了一聲,扯開耳朵幽怨的垂眸:“柔兒,你踢本王踢的好痛。”
“嗬嗬,嗬嗬!”雲見瑤連連冷笑,眼底閃爍著殺氣:“所以!本姑娘還要替你揉揉是不是?”
“也不是不可以……”
砰!
“嗷~~”
雲見瑤蓄勢待發的腳再次不客氣的一腳踢過去。
力道不小,踢的顧天寒膝蓋骨喀吱作響,聽起來像是碎了。
“顧天寒,你再給我胡說八道,毀我清譽,我就閹了你。”雲見瑤氣怒的做了個閹割的手勢。
她轉身走向裴黎,看著裴黎幽深的眼眸,暗叫了一聲不好。
裴黎從前對她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偷了大兒就溜,不要跟顧天寒牽扯不清,不然她會倒大黴,甚至威脅生命。
顧天寒可是一直都想殺了當年睡了他的女人的……
她趕忙扯了扯裴黎的衣袖,張口解釋:“黎,都是誤會,攝政王他有無法入睡的病症,所以我們兩最早的時候有過交易,但我們兩清清白白,什麼都沒乾過,我發誓!”
雲見瑤說著,神聖的舉起了三根手指。
顧天寒有睡眠障礙這件事,裴黎是知道的。
踏馬的。
裴黎沒來之前,顧天寒每天恨不得離她十米遠,冷漠的要死。
裴黎來了,他就像是瘋病上身了一樣,這個可惡的男人,果然喜歡惡作劇。
這時,裴黎聽完,突然展顏一笑,如冰山融化。
他似長者般摸了摸雲見瑤的腦袋:“我知你是什麼樣的人,可我觀攝政王此人道貌岸然,你離他遠些才好。”
裴黎抬頭睨了顧天寒一眼。
“好!”雲見瑤站在裴黎跟前,乖巧點頭。
她與裴黎關係匪淺,裴黎不會想害她的,不管說什麼都是為了她好,所以她該聽一聽。
“柔兒,你與本王接觸一年,難道還不知道本王是什麼樣的人嗎?竟是聽他人在這搬弄是非,真是叫本王傷心……”顧天寒聲音幽幽的傳來,含著委屈。
他邁開大長腿走來,雲見瑤見他一陣惡寒。
“……顧天寒,你怎麼突然變得茶裡茶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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