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雲柔不在這,這個賤人竟早就將下人全部遣散了。”
雲夢姝氣的胸腔裡燃燒著熊熊的烈火,足以將她燒燬。
她蹲在地上,捂著腦袋,哭的不能自己,像個瘋婆子一樣尖叫:“這個賤人,這個賤人,她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謀劃的,她該死,她該死啊啊啊啊,夫君,我們怎麼辦,怎麼辦才好。”
蘇戰容也氣瘋了,雙眼猩紅似要滴血,他大手一揮:“燒了,給我把這座宅子一把火燒了。”
侍衛領命,當即一把火點燃。
歇斯底裡之後,雲夢姝頭暈眼花,總算是冷靜了那麼一丟丟。
她站起身,踉蹌了下,蘇戰容趕忙扶她。
她鬆開他的手,哽咽冰寒道:“那個賤人應該是躲在了攝政王府,夫君,我們去那逮她。”
“我一個人去,你先回家,你的肩膀需要先治療。”蘇戰容握緊了拳頭憤恨道。
雲夢姝咬牙,咬緊了發白的下嘴唇:“我不能親手抓住雲柔,我心裡不安,攝政王府周邊沒有人居住,我也不怕被人發現受了傷,快走,不要在這浪費時間了。”
雲夢姝冷冷的看了眼著起來的宅院,匆忙離去。
*
雲見瑤回到攝政王府的後院,暗夜下,正巧碰上了長身而立的顧天寒。
顧天寒垂眸看了眼她懷裡的女人,在看了看她,無聲詢問。
“這件事,明天在同你說,我先將這個姑娘安排下來,給她治傷。”
“好。”顧天寒點頭,沒有勉強。
黑袍翻轉間,長髮飄揚,轉身瀟灑離去。
雲見瑤趕忙將斷了兩隻手臂,受傷不輕的少女安排在自己的院子裡,給她療了傷之後便很晚了。
她派人守在門口時刻觀察少女的狀態,然後回去洗乾淨之後就去陪三個孩子睡覺了。
而外頭,寒風凜冽。
雲夢姝和蘇戰容兩人毫無意外的被攔在了門外。
即便與夢姝沒有出頭,隻是蘇戰容裝作有急事要找顧天寒,可找了很多藉口都被無情拒絕。
蘇戰容被氣的不輕,隻能站在不遠處的巷子裡暗中觀察,內心煎熬的要死。
攝政王府,他們闖又不能硬闖。
誰敢挑釁攝政王,那跟把人頭直接送到人家手裡又有何區别。
“我們在這等著也不是辦法。”蘇戰容心疼的抱著虛弱的雲夢姝,她臉色發白,流血的地方都乾涸了。
“姝兒,你先回去治傷,然後歇一晚上,我在這守著,我就算不能守到雲柔出來,也總能遇上王爺,到時候我自會想辦法讓王爺將雲柔交出來。”
雲夢姝一時間沒有說話,深思熟慮了一番,覺得蘇戰容說的對。
她在這並不能起到什麼效果,反而因為身體不好可能會帶來麻煩。
她抓緊了蘇戰容的手,把蘇戰容的血肉捏的生疼:“夫君,一定要揪住雲柔,然後把她殺了,我們的事絕對不能被她傳出去,你知道嗎?”
“我懂!”蘇戰容忍著疼痛,猛點頭:“你放心,我一定會做到的。”
“好,那我先回去了。”
“嗯,去吧。”
*
天色大亮,陽光明媚。
攝政王府冰冷的大門終於開了,一道矜貴俊美的身形從裡頭走了出來。
就在他快要上馬車時,蘇戰容衝到他跟前。
他一身寒霜,狼狽如死狗。
“王爺,我終於等到你了。”誰能知道他這一晚上有多煎熬。
顧天寒頓住腳步,淡淡的望向他:“蘇將軍不去上朝,在這堵本王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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