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恰恰是這種非常好的學生,往學校夾帶了一頭身份不明、目的不純、還有殺戮曆史的妖怪。這對九有學院公費生,乃至於九有學院選拔人才的標準,都造成了巨大的負面影響。
據鄭清所知,貝塔鎮郵報這幾天已經開辟專欄,邀請多位巫師界的教育人士當然他們邀請的大都屬於其他三個學院的專家討論九有學院過於注重成績,而忽略學生道德、實踐等方面的培養,以至於出現眼下這種尷尬局面。
這又從另一個方面強化了阿爾法學院現在已經占據了的上風。
此外還有劉菲菲。
因為尼古拉斯沒有經過她的允許,擅自將那條蛇蛻畫皮上交學校,導致這對情侶之間出現齟齬,鄭清這幾日甚至都沒看見兩人在一起說話
“也許我們應該做箇中人,幫他倆緩和一下關係。”週四的藥劑課上,鄭清戴著蠶皮手套,一邊將試驗檯上的祝餘切丁壓汁,一邊若有所思的看向孤零零站在實驗室角落裡的尼古拉斯,對身邊的蕭笑說道“畢竟罪魁禍首不是尼古拉斯,而且他出面,幫劉菲菲吸引了校內校外的許多注意力他們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吵架。”
“看著點你的祝餘汁要流到地上了”蕭笑沒有理會鄭清的建議,而是提醒他注意一下現在的場合,以及他們現在的工作。
鄭清連忙低下頭,一陣手忙腳亂。
站在他們前排的辛胖子忽然回過頭,臉上露出促狹的笑容“你連你自己的感情都搞不懂,還有心思操心别人伊蓮娜上週末是不是又放你鴿子了”
上週末,鄭清原本計劃與伊蓮娜在步行街約會,卻不料臨到約定時間,吉普賽女巫給他飛了隻紙鶴,告訴他有事無法赴約。
這件事被鄭清的同伴們嘲笑了好幾次了。按照胖子的觀點,鄭清就應該早點放棄與伊蓮娜之間若初若離的關係,把重心轉移到蔣大班長身上。
這種說辭除了能收到鄭清隨手丟過去的劣質鎮壓符之外,並沒有其他效果。
鄭清板著臉,沒有搭理胖子的調侃,而是用蠶皮手套抓起切好的祝餘丁,丟進藥罐裡,拿起藥杵惡狠狠的戳起來。
咣咣咣
他把藥罐想象成胖子那張肥臉,戳的愈髮帶勁兒了。
蕭笑小心的超旁邊挪了挪,以防藥罐裡的祝餘汁濺到他的身上,同時用無奈的語氣換了個話題,免得胖子繼續撩撥鄭清“胖子,那頭無面怪被抓住了嗎你們編輯部有沒有什麼新訊息”
胖子的腦袋搖的撥浪鼓,兩頰的肥肉彷彿波浪般起伏。
“沒,”他眯著小眼睛,顯得非常困惑“那傢夥彷彿完全消失掉了似的校工委那邊用守護大陣犁了好幾遍,完全沒有它的影子。大家都說它已經逃走了。”
“逃走逃到哪裡怎麼逃走”張季信抱著藥罐,也轉過身,一邊搗藥,一邊冷笑連連“正常情況下,布吉島的對外通道都是關閉的。更不要提這次出事之後,學校一早就封鎖了通向沉默森林與寂靜河的全部路線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更不要提那麼大一頭妖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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