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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九重一開始並沒有放在心上,站在外面抽菸,等著裡面的問題解決。
可不多時,就聽裡面傳來了一聲慘叫,很快他的人就有人連滾帶爬地跑了出來,而且還一腦袋血。
當下黃九重就一腳踹了上去:“沒用的東西,收拾幾個釘子戶弄成這樣?鬼叫個屁啊!”
然而等他仔細一看跑出來的人卻愣住了:好幾個手下身上都是抓痕和咬痕,而且最嚴重的三個裡,一個耳朵被咬下來一隻,一個手指頭沒了一個,另一個更慘,臉皮居然被生生撕下來一大塊!
以前他還是個小角色的時候,這種事情不是沒有親自上陣過,但是遇到凶悍一些的釘子戶,也就是提斧頭拎鋤頭的。
用牙齒他還是第一次見。
手下趕緊向他痛訴,說裡面那些釘子戶全都瘋了,一個個眼睛赤紅,撲出來之後見人就咬,哪怕被鋼管砸在頭上都和沒感覺一樣,而且力氣奇大。
他們被硬生生追了出來,有一個跑得慢的,甚至被兩個釘子戶摁在地上抓住腿啃,居然把腿骨硬生生咬斷了!
要不是他們去的人多,隻怕一個都回不來。
說到這裡的時候菜已經上得差不多了,但楊梟卻一口沒動,因為黃九重說的事情比桌上的菜下飯多了。
“還有這種事……”
見他陷入了沉思,黃九重輕歎一聲:“要不是親眼看到您治好了我閨女,開始我真沒往這方面想,隻以為那幫人是想錢想瘋了,連命都不要了。”
“我後來又帶著人去了兩三次,每一次都以慘敗收場,而且受傷的手下現在都在醫院躺著昏迷,沒有一個清醒過來。”
“先生,您說這件事是不是和你們那方面有關啊?”
他有些期待地看著楊梟,生怕從楊梟嘴裡得到否定的答案,那樣的話他就徹底麻爪了。
雖說他在外是風雲人物,但在雲海商會終究隻是個副會長而已。
這件事鬨大了,頂頭上司也發話了,最後給他三天的時間,要還是不能把城西的事情解決乾淨,那他這個副會長就準備好請罪吧。
他也是沒辦法了。
“是不是的現在還沒法下定論,光聽你說確實很像,但具體情況我還得到現場看了才知道。”
雖然楊梟沒有立刻答應,但他願意去看,黃九重就已經長舒了一口氣。
“啥子都不說了,先生您這次如果能解黃某的燃眉之急,黃某一定重謝!”黃九重感激舉杯。
楊梟擺擺手:“先别急著謝我,看了情況再說吧。”
接下來黃九重就不再提這件事了,說多了弄得好像在給楊梟壓力,他自然是不想得罪這根救命稻草的。
兩個人正常吃飯喝酒,聊得還算投機,一頓飯就吃了兩個多小時。
酒局結束,黃九重先把楊梟送上了車,自己剛打算讓手下過來開車,就見一幫人簇擁著一個身著短款唐裝、五十多歲的男人從飯店裡走出來。
看到來人,他當即面色一震,快步迎了上去:“林會長,您怎麼在這兒?”
眼前這個眾星捧月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雲海商會會長林清嶽。
不過當看到林清嶽身邊人的時候,黃九重又是一愣:“隋主管,你陪會長吃飯?”
站在林清嶽身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女人,盤發、職業裝、黑絲高跟鞋,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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