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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漁嘴角一揚:“楊先生,謝可不是用嘴說的。”
但是她很快就轉移了話題:“不過我聽你嘴裡的那個人,是薑湖?”
“你認識?”
“他還沒資格認識我。”陳漁這話霸氣但不裝,因為她說的就是事實:“陳慶明那邊和他打過交道,是個老油條。不過他在霧城算不上什麼上檯面的人物,要說打交道,也該是他背後的那位明叔來和我打交道。”
明叔這個名號楊梟聽到林清玄提起過,在霧城的地下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薑湖倒是沒什麼,但要是你和明堂牽扯上了,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或者告訴我爸也行。到時候你不必出面,自然會有人擺平。”
楊梟沒有拒絕,但他不覺得薑湖的事情處理完之後,他會和那位明老有什麼接觸。
晚上七點,飛機準時起飛,楊梟帶著那頂頭冠直接回了霧城。
果然一下飛機,薑湖的人就在等著了。
可意外的是上車之後,薑湖本人也在。
看到他,楊梟頗為意外。
隻見他靠在後座上,大熱天的還裹著一件呢子大衣,眼眶深陷,整個人瘦了一圈,臉色也有些蒼白。
楊梟開門上車的時候,他好像驚弓之鳥一般,有點動靜就嚇了一跳。
這和之前帶人砸東西的薑湖判若兩人!
楊梟見狀笑了笑:“說說吧,薑老闆,怎麼回事?”
一看到他,薑湖臉一垮,都快哭了:“楊先生,我快倒黴死了!”
此時的薑湖一臉頹然,在楊梟面前再也囂張不起來了,整個人萎靡不振地縮在座椅上。
楊梟眯著眼瞥了他一眼,立馬明白怎麼回事了。
“嗬嗬,不隻是你吧,你夫人最近應該也不太對勁,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是麼?”
聞言,薑湖眼睛亮了亮,但想到這段時間的事,又頹了:“楊先生,這回我是真的知道栽了,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啊。”
在開車去往薑湖家的路上,他仔細地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薑湖之前確實花大價錢請來個術士,對方還是玄門的人,專程從南陵飛來的。
到薑湖家的當天,對方就一語道破了陳榮華中邪的狀態,而且還說出了她是被人所害。
這下薑湖知道了自己被那雙瞳老嫗擺了一道,但他的身份不允許他向楊梟低頭。
於是他讓術士幫忙解決陳榮華的問題,當天晚上就見效了,陳榮華不僅醒了,精神狀態甚至比中邪之前更好。
當時薑湖雖然覺得自家老婆似乎哪裡不太一樣了,但也沒有想多。
可是從那天開始,他整個人就不太好了。
“您是不知道啊,我老婆自從那天醒來之後,就變得……變得如狼似虎啊!”
車裡還有司機和保鏢在,他本來不好意思說,但他實在太迫切地想解決問題了,一咬牙道:“每天晚上少說三四次,就這麼幾天的時間,我想到那事兒腿肚子都打顫了。”
楊梟瞭然一笑:“是不是從那時候開始,你的運勢就越來越差?”
“對啊!”薑湖虎軀一震,回憶起了這些天的經曆:“您是不知道,我這段時間過得有多慘,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喝涼水真的會塞牙縫啊!”
一個人可以倒黴成什麼樣子,大概也就是薑湖這樣了。
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裡,他真正經曆了喝涼水被塞牙縫、天上掉花盆、左腳絆右腳……
聽起來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最大的事件也就是因為他精神恍惚之下簽錯了檔案,損失一兩百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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