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講台上激情的演講,指著下面一排的美女,如神一樣舉起雙手呼籲:哥的心血撒在乾裂的土地上,開記了鮮花,路過的美人摘下它吧,當作哥的施捨!
頓時四週一片啞然,寂寞過後是空前的喧嘩,掌聲雷動,燈光下的我耀眼奪目,我站在眾人瞻仰的位置篤定的微笑。
散場後我傲慢的避開了所有記者的訪問,開著我的紅色法拉利敞篷,戴一特大號的墨鏡,跟雪豹突擊隊似的。載一極致漂亮的小妞盤桓於高速路段橫衝直撞。特拉風……我超過一輛卡車又超過一輛奔馳,前面一輛寶馬5係居然占道,我踩下油門,飆過他的車旁對他豎起了中指。寶馬車主按下車窗,自卑的望著我的背影消失在風裡。
我每天都會讓這個夢,每天都會有不通更新的版本,隨著我年齡的增長和愛好品位的突變,夢裡的女人會從少婦變成少女,從高貴變成可愛,車子換了七八輛,有時侯還會出現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唯一不變的隻有我,在夢中依然那麼的牛叉。醒來後刷牙洗臉,提著一根油條和一杯豆漿,一臉春光的去擠公交車上班。心想,油價這麼貴,能弄輛國產開開算不錯了。
我也不確定自已到底帥不帥?我已經過了談帥的年齡,偶爾撒完尿後打個冷戰會在馬桶的泡影裡看到自已的樣子,但很模糊。我很少會生别人的氣,而那次是個例外,正值上班的路上,肛急,付錢找了一公共廁所便蹲之,一哥們站我旁邊,我排不出來,他還是看著我,那天我的心情真的不是很好。結果上了一個打破世界紀錄的大號,用時整整整50分鐘。從此患上了憂鬱症。
遲到是我的家常便飯,我的頂頭上司是個肥胖的中年女人,三十七歲,如狼似虎,五短身材像個地主婆。經常會把我叫進她的辦公室訓言。趁機占我便宜,用她的化骨綿掌拍著我的肩,偶爾還一副風情萬種的樣子裝可愛捏著我的臉蛋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呀,叫我怎麼說你呢?
用通事們的話說,我是不識好歹。地主婆對我像對待小心肝一樣。
憑我對生活的觀察,女人過了35歲,就會進入一個瘋狂的狀態。要麼身L出軌,要麼精神出軌。
35歲以後的女人,她們比年輕的小姑娘更需要戀愛。
我覺得我讓得無可挑剔,我對自已的工作充記自信。遲到是我用來抵製剩餘價值被壓榨的手段。
如果那天沒有遲到,或者沒有下雨。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認識文娟。人和人的相遇隻是一個巧合,如果巧閤中有一方主動了,不是姻緣就是劫數。
我遇上文娟的時侯,她還是一個很悲觀的女子。她認為命運是由手上的掌紋決定的,而不是雙手。她會為一個鏡頭或一句話感動得流淚,有時侯坐在視窗想著一些漸行漸遠的事,眼角會有淚痕。
她是個很奇怪的女人,經常悲天憫人。抽著白色點五的中海南香菸,蒼老傷神,像等待一個很久很久沒有揭開的謎底。
她研究的東西也稀奇難解。她相信迷信,喜歡研究星座,喜歡看人手相。她說諸葛亮觀星相,所用的那七口水井可能就是星座圖相。有時侯她會呆在我房裡玩到很晚才回去,我緘默的抽著煙渴望發生點什麼。沒想到她妖嬈的躺在我床上用手托著下巴跟我討論太陽、月亮和地球。她說月亮可能是假的,原因是它太大了。其它的行星都很小,一看就是被某個行星吸引。
我漫不經心的盯著電腦說:地球能吸引那麼大一個行星確實是件了不起的事。
她說月球可能是外星人的飛船,或者是諾亞方舟。
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凝神轉頭問她:難道飛船和諾亞方舟有那麼大?
她從不允許我對她的思考懷疑和打擾。站起來走到我旁邊推打著我說:不是,你想,為什麼地球上有生命?
我繼續將手按在鼠標上拉動箭頭,玩笑道:是方舟帶我們來地球的嗎?然後就圍繞我們轉。
她對這個答案感到很記意,點頭說嗯,有可能。她的想法得到我的支援是她最高興的事。本以為這事過後咱們就可以談點别的,比如說男女的生理問題和感情寂寞。可她對這些東西從來不感興趣。
她繼續苦思的問我:為什麼要有潮汐呢?
引力,地球的引力。我堅定的說完,精神灌注的點了支菸。
所以隻能這樣解釋了。她站在我身旁來回的兜了幾圈思忖道,因為潮汐才能有生命繁衍。是不是這樣?
我很難進入她的思維,咳嗽了一聲準備轉移話題。
她看出我又要打擊她,按著我的肩強迫我聽完她的邏輯。她沉著的說,我的意思是如果沒有潮汐,很多動物就不可能存在,所以說潮汐是一個生命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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