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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誰誰,反正不會是我!”塗山渺沒好氣道:“都什麼年代了,你不會還以為婚姻大事父母之言媒妁之命吧?”
這時,被晾在一邊的宿文靜急了,連忙湊過來,嬌媚一笑:“淩少,你可千萬别和渺渺計較,她胡說八道呢。”
似乎想到了什麼,她一臉惋惜道:“其實也怪不得渺渺,她今天少掌門的玉佩被師父收走了,現在想必正鬱悶著呢。”
聞言,原本滿臉笑意的淩千杉挑了挑眉:“收走了?”
“是啊,咱們這位好師妹,之前追蹤一隻妖狐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最後好不容易抓住了它的馬腳,最後居然讓人給截胡了,狐妖內丹也沒拿到。”
宿文靜說話的時候難掩眉目間的得意和幸災樂禍:“對了,聽說渺渺師妹為了追回內丹,還追著那個搶走內丹的男人追了快一個月呢,也不知道這一個月裡……”
話說一半,她才突然發覺失言一般,連忙擺手:“瞧我,也是想多了。以渺渺師妹的能力,肯定不會有事。”
“那可不好說啊,”跟著宿文靜的柯含卉陰陽怪氣道:“咱們二師姐可是跟著那男人從廬州跑到了南陵,這麼長的時間,誰知道發生了什麼呢?”
宿文靜聞言趕忙“斥責”:“含卉,你這是說什麼呢,渺渺不是那樣的人!”
她們的挑撥離間再明顯不過了,可是淩千杉還是上當了。
來之前他確實聽說過塗山渺追蹤狐妖失敗,被人截胡的事兒,但是不知道對方是個男人,而且塗山渺還和對方單獨相處了一個月。
無論有沒有發生什麼,都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他看中的東西,隻有他不要的,否則沒有别人能染指的!
“渺渺,是真的?”他語氣驟然冷下來。
塗山渺今晚心情本來就差,喝了點酒,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真的假的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我什麼人啊,就來對我指手畫腳的?一口一個未婚妻,真給你慣的!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嫁給你!老孃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見塗山渺居然這麼不給自己面子,淩千杉臉一下就黑了。
“這麼說是真的?”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說了真的假的關你屁事!”
塗山渺是真煩了,抬手就要給淩千杉一巴掌,被後者一把捏住了手腕。
淩千杉陰沉沉地盯著她:“塗山渺,我希望你記住你自己的身份。我看得上你,你在我面前才有資格驕縱,我看不上你,你就是一個爛貨。”
“我說過多少次,你是我淩千杉的未婚妻,就必須為我守身如玉,直到我們婚禮的當天,我親自來取。”
“但你居然揹著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這個少夫人的位置你是不想要了麼?”
塗山渺因為喝了酒,有些使不上勁,鉚足了力氣才把淩千杉的手甩開。
“你有病吧淩千杉!”她徹底怒了,氣得胸口不斷起伏:“我早就說過,我和你根本就是沒可能的。不管長輩們有過什麼約定,那是他們的事,我塗山渺不會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當成交易,更看不上你!”
“嗬嗬,看不上我?”淩千杉冷笑一聲:“你現在連掌門信物都被收回去了,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叫囂?我告訴你塗山渺,你現在回去,老老實實地待嫁。等你成了我的老婆,塗山掌門的位置還是你的,否則……嗬嗬!”
聽到這話,本來在一旁幸災樂禍的宿文靜眼底一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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