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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梟這時候也平靜了下來,意味深長地看著鄒城逾。
他知道這回的事情對鄒城逾打擊很大,這小子之前一直想向家裡人證明自己,無奈人家從一開始就把他當成工具人。
現在鄒家分崩離析,隻怕鄒城逾自己心裡也很難接受。
他要是能扛過這一關,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
“行,那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希望之後去大馬,鄒少還能好吃好喝地招待我。”
聞言鄒城逾也笑了,抬頭含淚和楊梟對視:“一言為定!”
不過臨了,楊梟想起來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對了,之前你哥哥他們派人去大馬接走了嘉措,怎麼最後沒看到他人呢?”
鄒城逾會中降頭,十有八九是鄒家人搞的,看起來鄒家應該和嘉措合作很久了,特意利用嘉措來控製住鄒城逾。
之前楊梟給了鄒城逾護身符,但他還是中降頭了,隻能說明對他下降頭絕對是他信任的人,這才能讓他放下防備,很明顯嘉措就是其一。
這次鄒家想用鄒城逾獻祭,還特意接來了嘉措,楊梟本以為嘉措會是這次的核心,可沒想到這件事他從頭關注到尾,都沒聽過嘉措被怎麼處理了。
提到這個人,鄒城逾也是恨得牙癢癢。
其他人害他,那是他的家人,他沒得選。
可是嘉措一個外人,最後卻害他不淺,他自然痛恨。
“就是那個王八蛋給我下的降頭!”
果不其然,楊梟猜的沒錯。
鄒城逾一拳頭砸在桌子上,氣憤不已:“當時我就和他一個人接觸過,本來我身上戴著你的護身符,可他說你的東西屬於道家,和他的信仰不符,對他來說不夠尊重,所以我就把東西摘了,結果……”
後面的事情不必多說,接下來就是他被鄒家人接到了療養院。
“後來我隻知道他來了療養院,我哥哥是專門請他來看著我的,你說的龍脈之類的事情是一個姓吳的老頭在負責,不過他是哪兒的人我也不知道。”
“至於出事之後,我隻知道那天嘉措突然就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什麼訊息提前逃走了,畢竟他在國內的人脈比我更廣。”
聽完鄒城逾的話,楊梟也覺得有這個可能。
當初嘉措能在得罪了港島大佬之後跑到大馬,現在也不是沒有提前跑路的可能。
所以最後楊梟也沒放在心上,當他是雲煙一場。
鄒城逾和元婧安是第二天一起走的,兩個人的根基現在都在大馬,繼續在國內留著沒什麼意義。
他們倆一走,屋子裡就隻剩下了楊梟和宋清止叔侄二人。
直到這時候楊梟才問起:“對了師叔,你之前為什麼突然答應要來申城?”
他瞭解師叔,師叔這人話不多,絕對不是多管閒事的人。
鄒城逾出事,他不該比自己還要積極。
說話的時候宋清止坐在落地窗的躺椅前曬太陽,聞言連眼睛都懶得睜開:“我在這裡有個老朋友,這段時間一直沒找到他的蹤跡。正好你問起了,我也想和你說說,就這兩天,你陪我去見見他。”
“沒找到他的蹤跡?”楊梟樂了:“師叔你在申城還有老朋友啊?既然是老朋友,怎麼你還能找不到人呢?”
宋清止淡淡道:“可能是因為他在躲著我吧……”
“躲著你?”這下楊梟來興致了:“師叔你把人家怎麼了,人家居然還躲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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