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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得知了秦雅雅居然真把房子還了回去,他氣得差點再度暈倒。
“秦雅雅,我們家真是白養你這麼大!”
秦雅雅早就料到了他們會憤怒至此,也早就想好了對策。
“行了,事已至此,你們對我發火也沒用,我已經決定了。”
她面無表情地拿出一張卡放到桌上:“楊梟放棄了索要當初資助我的錢,所以我直接買下了這套房子,另外這裡面還有五百萬,算是我給你們的補償了。”
“另外,和天寶合作的工程馬上就要開工了,到時候我會讓哥摻一腳,先從包工頭乾起吧。”
秦邵康早就想進百花了,但是因為秦雅雅瞭解他的品行,一直不肯。
現下,她也隻能以此來安撫他了。
果然,一看到有錢拿,三個人的怨氣就小了很多。
最開心的還是秦邵康,總算如願以償了。
“雅雅你放心,這次的工程交給我來乾,保證不會出任何問題!”
秦雅雅揉著太陽穴:“是這樣最好……”
中午李海平從飯店離開之後,他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做事都提不起精神來。
脖子上彷彿壓著千鈞之力,走路都快抬不起頭了。
但他認為是最近出差過於勞累,所以並沒有多想,乾脆交代了手頭的事務之後,就開車回家休息了。
他有兩個兒子,現在一個在上大學,一個在海外留學。
回到家的時候就隻有老婆劉月梅在家等著。
“不是說今晚還有個飯局麼,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看時間才半點多,劉月梅有些詫異。
李海平擺了擺手:“别提了,今天身體不太爽利,推給小姚幫我去了。”
“不舒服?怎麼剛出差回來就病了,要不去看看醫生?”
妻子一臉擔憂,李海平卻無所謂:“老毛病了,估計是長期伏案養成的職業病罷了。”
但劉月梅還是不安心:“你可别大意,一點小病也可能拖出大事來,明天抽空還是去檢查一下。”
知道妻子是關心自己,李海平也不堅持了。
換衣服的時候,劉月梅忽然看向了他的脖子:“哎,你這塊玉是從哪兒來的?”
李海平這才注意到,無奈地笑了,把今天李潮生帶他見楊梟的事情說了一通。
“你說那年輕人,看起來儀表堂堂的,乾點什麼不好,非要搞這些裝神弄鬼的封建迷信?潮生也是,這麼大人了,居然信起了這個,要是讓老爺子知道,非得打斷他的腿不可。”
他完全沒把楊梟說的當回事,給劉月梅說的時候還有些氣憤,說著就要把玉佩摘下來。
“瞧瞧,潮生是真被他矇蔽了,居然告訴我這玩意兒能救我的命,你說可笑不?”
見狀,劉月梅忽然動了心思,上前阻止了他。
“既然是潮生的一片好心,你還是戴著吧,反正也不礙事。”她把李海平的手按了回去:“我倒是覺得,潮生不像是隨隨便便就會被騙的人。”
李海平無奈地笑道:“老婆,你難道也信這些不成?那小子的套路我見多了,不就是危言聳聽嚇唬人,然後好藉此騙錢罷了。”
他確實不相信楊梟,但老婆的話又不能不聽,隻能老老實實把玉佩戴著了。
半夜,李海平是在夢裡渴醒的。
他嗓子乾得都快冒煙了,爬起來的時候劉月梅在他身邊睡得十分安穩。
而他頭暈腦脹,下地的時候腳底板都輕飄飄的,感覺像是踩在棉花上。
從前他沒有起夜的習慣,所以床邊沒有水杯,隻能到樓下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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