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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警方那邊很快就會調查出那名司機的真正死因,可是同在一輛車上的楊梟肯定還沒法擺脫嫌疑。
兩日後就是祭祀,到時候楊梟别說搶生意了,隻怕人還被扣在班房裡出不來。
而且徐家若是想出手,隨便給他製造點殺人證據,讓他在港島的監獄裡度過餘生不算什麼難事兒。
聞言徐煜鬆了一口氣,討好地衝著孔舜恭維:“不愧是孔先生,想得就是周全。這次祭祀關乎到我徐家的安危,絕對不能讓這個不知道哪兒來的毛頭小子給破壞了!”
他雖然是徐家的公子哥,可現在祭祀當前,他隨時可能變成祭品,和牛羊沒什麼區别。
孔家這次負責養屍池祭祀,祭祀的人選也是他們來定的,徐煜在孔舜面前自然唯唯諾諾。
孔舜從後視鏡裡渺了他一眼,笑道:“徐公子這麼客氣做什麼?你放心,到時候祭祀的人選都是天定,我們孔家也不敢肆意妄為,這方面誰也做不了手腳。”
聞言徐煜反而有些失落:沒法做手腳,怎麼把他從祭祀的人選裡剔除出來呢?
徐煜頓時有些著急:“可是……”
“哎,”孔舜打斷了他的話:“不過徐公子你可以放心,我看徐公子你面帶福紋,或許吉人自有天相呢?特别是這次,要不是你提前告訴我們還有人知道養屍池的存在,有可能冒出來搗亂,我們也沒法提前防備,你說是吧?”
都是聰明人,徐煜怎麼會聽不懂孔舜的言外之意?
他鬆了一口氣,點頭道:“都是我應該做的,孔先生謬讚了。要是我這次沒有成為獻祭的人,今後孔先生回內地有任何麻煩,可以隨時聯絡我!”
别看徐煜現在唯唯諾諾,但怎麼說也是個王公貴族,放在國內,能和他並駕齊驅的二代真沒多少。
能夠得到這樣一個人脈,對孔舜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放心,既然你選擇了相信我而不是那小子,我就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就對了。”孔舜輕鬆道:“不過這次可惜的是,沒能把那小子背後的家長釣出來,不然我還真想見識見識那小子到底師從何門。”
他似乎沒怎麼把楊梟放在眼裡,更對那位能夠佈下修改運勢的陣法的前輩感興趣。
楊梟想把他們儒門當做試金石,那他就必須得讓他明白誰更硬才行。
“好在這小子還是太天真了,真以為這個時代還是比誰拳頭大。”孔舜嗤笑一聲:“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他還能有什麼手段。”
孔舜的車直接開到了徐家養屍池,和早上楊梟離開的時候不同,此時距離養屍池還有五百多米的位置,早就已經拉開了警戒線,圍著不少徐家的人手。
徐煜一到,就有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過來,操著一口港味十足的普通話道:“二少,我們已經檢查過了,確實發現了不少東西。”
說完中年男子一揮手,後面上來兩個人在地上攤開了一塊黑布,上面擺著一些符紙、銅錢、鏡子和獸類的骨頭之類的東西,上面沾著的泥土很新鮮,明顯是剛埋進去不久。
“我們從監控裡發現,潛入的那個人還曾經潛入到了湖中心,多次下潛,前後加起來兩個多小時,下潛了三十二次。”
一聽這話徐煜就緊張了:“他做了什麼!”
孔舜眸子也微微一凝,等著保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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