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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安靜吃飯的塗山渺好奇地探過頭來,頓時美眸一睜:“玉板!”
長盒之中,靜靜地躺著一塊玉板,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玉板不見雜質,隻見晶瑩。
神機眼掃去,玉板之中有濃鬱的紫氣靜靜地流淌著,充裕到幾乎從裡面溢位來。
在其他人看來,這塊玉板是玉白色的,可是在楊梟眼裡它幾乎成了紫色!
可見,這塊玉板裡流淌的紫氣比那張太極圖還要濃鬱。
光是看它一眼,楊梟頓時便眼前一亮。
楊梟看著玉板,範世駒則看著楊梟,見他這個反應,頓時鬆了一口氣。
送禮不在貴,在對。
一看楊梟神情舒展,他便知道這禮物送對了。
就連塗山渺都對這塊玉板讚不絕口:“這應該是當年曹景休手裡那塊吧?”
她雖然看不到紫氣,可是眼光狠毒,才看一眼便道出了東西的來曆,點了點頭:“確實是份大禮了。”
範世駒不以為意:“這東西是我家祖傳下來的,在庫房裡放了百年,一直蒙塵。要是楊先生喜歡,那就算是它的榮幸了。”
“多謝,這東西我很喜歡。”楊梟毫不扭捏地收下了東西,衝著範世駒道:“範先生有心了。”
“楊先生和我不用這麼生疏,你是灝子的哥哥,這次又幫了我,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
範世駒被陳灝提點了一下,知道楊梟這種人是不能收買的,隻能結交。
也知道楊梟不喜歡摻和到宦海爭端之中,所以沒有再提别的,兩邊算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兩清了。
吃過了飯,範世駒又好好招待了他們兩天,這兩天楊梟也算是見到了他們這些公子哥閒暇時的花樣玩法。
但是過了新鮮勁之後,楊梟就提不起興趣了。
最主要的是,這兩天身邊還跟著一個塗山渺,時不時就一個白眼甩過來:“臭男人!”
楊梟對此十分無奈。
恰好這個時候來了一個電話,倒是讓楊梟有了個離開的藉口。
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楊梟還有些意外,因為這個電話來自楊梟的大伯楊漢江。
楊家在楊梟爺爺還在的時候,也算繁榮昌盛,輝煌過的。
不過楊梟沒有見過爺爺,在他出生之前爺爺就去了。
爺爺去世之後,大伯和他父親就正式分家了。
後來楊漢江一家去了江浙一帶發展,兩邊聯絡漸漸就少了。
楊梟父母去世的時候大伯一家回來過一趟,還幫著安頓了不少事,這些年偶爾也會聯絡,隻是不怎麼見面了。
“大伯,您找我?”
楊漢江和楊梟父親感情頗深,對楊梟也非常照顧,所以楊梟對他很是尊敬。
那頭一接起來,語氣便十分焦灼:“楊梟,你怎麼回事?怎麼離婚了沒和我們說啊!”
這時候楊梟才想起來這事,淡淡道:“不是什麼大事,就沒打算讓您操心。”
“你這孩子,這怎麼能是操心呢?我是你大伯,你爸走了,你的事情我不操心誰操心?”楊漢江聞言越發著急:“要不是我今天沒打通你的號碼給雅雅打了過去,我都還不知道這事!”
“我和她有緣無分,所以就放她自由了。”再提起秦雅雅,楊梟隻剩平淡。
“這怎麼行呢?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算了,我這就訂機票,馬上回霧城,你等著我就是了。”
楊梟趕忙無奈地打斷他:“不用了大伯,我現在不在霧城……這樣吧,乾脆我到南陵來看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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