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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雅死死地盯著楊梟,眼神中有不可置信:“你這話,是在對我說?”
“不隻是你,還有你們,都一樣。”
楊梟漠然道:“欺人者,人恒欺之。你們剛才欺辱陸科齊的時候,就沒想到現在被我羞辱?”
“要麼,就在這裡,你們自己動手。”
“要麼,過後我會親自動手。”
“不過等到我出手,可就不是兩個耳光那麼簡單了。”
楊梟面無表情地說完,掃視了一圈人,半點不容拒絕。
眾人面面相覷,一個個臉比苦瓜還苦。
明明隻是為了看陸科齊的熱鬨,沒想到最後把自己搭進去了。
别的不說,就憑楊梟和李家的關係,他們也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
——啪!啪!
有膽小的扛不住,根本不管什麼丟人不丟人了,直接兩個耳光甩在了臉上。
有人起了頭,其他人就算再羞恥,也劈裡啪啦地甩起耳光來。
“楊、楊先生,這樣可以了麼?”
楊梟沒迴應,目光落到了秦雅雅和張鬆雨身上。
“還有你們呢?”
秦雅雅聞言臉色登時一變,張鬆雨直接就驚叫一聲:“你說什麼?”
楊梟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怎麼,我說話你聽不懂?”
接觸到楊梟的眼神,張鬆雨沒來由打了個寒戰:“你什麼意思?”
“前段時間張家的建材出現問題,導致兩處工程坍塌,不過這件事可大可小,聽說這段時間你父母還在為這件事情奔波對吧?”
楊梟平靜地道出這番話,張鬆雨卻聽得臉色大變。
“你要乾什麼!”
如果是從前的楊梟,說出這番話對她來說毫無威脅。
可今時不同往日,就憑楊梟的人脈,要弄垮張家手到擒來。
但要讓她對一個自己瞧不上的人低頭自扇耳光,比要了她的命還難受。
她急忙轉頭拽住秦雅雅的胳膊:“雅雅,你快幫幫我……”
秦雅雅一張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勉強鎮定地衝楊梟道:“楊梟,你别太過分了。就算你現在有點人脈有點關係,但也應該明白做人留一線的道理吧?”
“你這麼咄咄逼人,就不要有朝一日你落魄了,遭報應麼?”
她緊緊地握著拳頭,看著楊梟那副冷淡的面孔,恨不得衝上去把他這張臉抓爛,但她現在隻能努力維持著體面。
楊梟看著她,忽然嗤笑一聲:“做人留一線?這句話應該我送給你們。”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陸家沒破產的時候,你們一個個沒少跟著他混吃混喝吧?”
“就連你秦雅雅也動了心思,想要巴結上他日後好拿新城的工程。”
“而你們現在的這副嘴臉,還真是應了那句虎落平陽被犬欺!”
話音落下,秦雅雅直接朝著楊梟走過來,終於忍不住了,抬手就要給他一個耳光。
可這一次她手還沒落下就被楊梟接住了,昔日溫和儒雅的面容此刻無比冷漠:“或許我該提醒你一句,百花和天寶的合作隻要我願意,隨時可以結束。”
秦雅雅一愣,渾身戰栗了一下。
“你、你說什麼?”
楊梟懶得解釋,直接把她的手甩到了一旁,力氣太大導致她差點沒站穩,但楊梟一點也沒有扶一把的意思。
“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讓别人動手?”
楊梟瞥了一眼站在後面的一個女人,朝著她一點:“你來打,出什麼事情我負責。”
那女人戰戰兢兢地走過來,得罪不起楊梟,她隻能得罪秦雅雅。
“雅雅總,對不起啊,你可千萬不能怪我啊……”
她一咬牙,剛準備動手,秦雅雅紅著眼開口:“不用了,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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