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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同在他們二人結婚之後就去了港島,對後來的事情瞭解不多。
“我對楊梟的瞭解,他絕對不會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來。這些年他應該也為你付出了不少吧,就算沒有感情了,也不至於到這一步吧?”王同表示不理解。
可秦雅雅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臉色一變,隨後冷冷道:“到哪一步?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今天的事情楊梟本就有錯,展公子現在人還在醫院裡,他楊梟做錯了事,憑什麼獨善其身?”
“這跟我和他之間的關係無關,我不過是說一句公道話罷了。”
王同聞言反駁道:“這件事和楊梟沒有任何關係,他當時隻是路過看不下去來拉了我一把而已。是展明堂羞辱在先,動手的人也是我,楊梟沒有碰過他一下,憑什麼讓他承擔責任?”
聽到這番話,展夫人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一張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她的氣場太強,讓秦雅雅和杜遙枝兩個女人都臉色一白。
如果找不到楊梟,說不定倒黴的就是她們了。
秦雅雅皺了皺眉:“王同,你要想好了,你現在包庇楊梟,到時候倒黴的就是你和你的家人,你真的要讓你的家人也替你的意氣用事買單麼?而且你也看到了,你把楊梟當兄弟,可你們也有好幾年沒見了,他還有沒有把你當兄弟都是兩說,不然的話他早就來自首了。”
“所以我勸你一句,别太固執了,這個世道情義不能當飯吃。”
王同沒說話,而是一臉驚異地盯著她看了半天。
秦雅雅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不耐煩道:“你光看著我乾嘛?”
“唉。”王同收回目光,歎了一口氣,苦笑道:“我現在能理解,明明你們兩個金童玉女,楊梟為什麼還會和你離婚了。”
“你什麼意思?”秦雅雅目露慍色。
“哪怕我和楊梟隻是朋友,分别三年,他依然會為了我打抱不平。”
“但是你口口聲聲說著不想讓我連累家人,說白了還不是怕自己被連累麼?不用說得這麼好聽。”
“我兄弟和你離婚,算是離對了。”
話音剛落,秦雅雅一張臉頓時煞白,彷彿將怒意隱忍到了極致。
要不是還有其他人在,她恨不得衝上去撕爛王同這張嘴。
這時展夫人不耐煩的聲音傳來:“行了,我過來不是聽你們扯你們自己的陳年舊賬的,我對你們之間這些情感糾葛沒有任何興趣。”
她望向王同,色厲內荏:“我不管這件事到底因為誰而起,和那個叫楊梟的有沒有關係。我隻知道當時他在場,並且和你是一路人,就夠了。”
“我兒子可以傷你們十次,但你們卻不能碰他一根手指頭,這就是你們之間的差距,隻能怪你們自己太卑微了。”
“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即便法律判決不了他,但我可以!”
展夫人霸氣十足地一揮手,直接表示要讓楊梟也把牢底坐穿。
隨後一扭頭,一名身穿製服的男人便恭恭敬敬地走上前來:“夫人,您請說。”
“剛才這小子的話你也聽到了,他不肯說,那麼你們就想辦法讓他說。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式,今天之內,我要看到這個叫楊梟的人跪在我面前!”
“是!”
男人急忙應聲,隨後便帶上了幾個人,一把就把王同架起來。
王同本來就斷了一隻手,稍微一動彈就劇痛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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