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瑞穿著漂亮的小裙子，吧嗒吧嗒跑了出來，高興的大聲說道：“爸爸，我洗好了。”

陸肇朝她做出一個噓聲的手勢，“媽媽睡著了，我們小聲一點。”

瑞瑞立刻用兩隻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巴，邁著小短腿跑過來。

因為她用手捂著嘴，沒法保持平衡，好幾次差點要摔倒,陸肇走過去，一把把人給撈了過來。

瑞瑞在爸爸的懷裡，伸長脖子看向媽媽，“媽媽睡著了。”

“是，媽媽睡著了,瑞瑞要不要睡覺？”

現在早就到瑞瑞的睡覺時間，她也有些困，打個哈欠點點頭，“瑞瑞要去刷牙。”

“好，我們現在就去刷牙。”

陸肇把她抱到衛生間，拿起她的小牙刷，給她擠好牙膏。

“瑞瑞乖乖在這裡刷牙，爸爸打水給媽媽洗臉。”

瑞瑞頂著一嘴的泡沫,乖乖巧巧地點頭，“知道了，爸爸。”

陸肇打了一盆的溫水，拿上宋文渝的毛巾，端著盆走出去。

把盆子放在地上,擰乾毛巾，給她擦臉。

她隻化了一點口紅，臉很快就洗乾淨了。

人睡得很沉，給她洗臉她都沒有醒過來。

陸肇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衣服上，要是能換件睡衣，她應該會睡得更舒服一些。

可現在蔡姐已經睡著了，自己若是幫她換衣服......還是先這樣吧，衣服就先不換了。

他端著水盆進到衛生間。

瑞瑞看見爸爸，立刻跟他邀功，“爸爸，我刷好牙了。”

“瑞瑞真棒，去睡覺吧，動作輕一點，不要吵醒你媽媽。”

瑞瑞點點頭，從小凳子下來，邁著小短腿，吧嗒吧嗒跑進臥室，手腳並用爬上床。

媽媽的身上有很濃的酒氣，還有很熟悉的媽媽氣息。

瑞瑞靠在媽媽身邊，聞著媽媽的味道，很快就睡著了。

陸肇洗好澡出來，看見一大一小相互依偎著睡著了。

他關好燈，躺在瑞瑞的身邊，長臂搭在宋文渝的腰間，抱著她們母女倆一起睡。

這一覺宋文渝睡得很沉，格外綿長，她睜開眼睛看向潔白的天花板，意識慢慢清醒。

已經好久沒有喝醉酒了。

她很少會喝醉，因為不敢，怕出意外。

但在陸肇身邊她格外放心，放縱自己喝醉了。

伸手按了按自己腫痛的太陽穴，穿鞋進到衛生間，用冷水洗把臉。

洗漱以後她去到客廳，看見陸肇正對著電腦在工作。

“你今天不上班嗎？”

“今天週六。”

她拍了下自己的額頭，“我給忘了。”

“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宋文渝搖頭。

“餓不餓？灶台上還有粥，我去給你盛粥。

你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胃裡應該不舒服。”

宋文渝聽著他關心的話，胸口滿滿脹脹的。

幸福到冒泡，應該就是這樣的感覺。

“我餓了。”

“我去給你盛粥。”

這種小事宋文渝自己可以乾，但她今天就想矯情一下，讓他照顧自己。

坐在餐桌前等著吃飯，發現家裡靜悄悄的，好像除了他們倆，並沒有其他人。

“其他人呢？”

“爺爺帶著瑞瑞下樓玩了。”陸肇端了粥過來，“溫度正好合適，快吃吧。”

“我還想吃鹹菜，我姐送過的那個醃木瓜丁。”

“放在哪兒？”

“就放在洗碗機下面的櫥櫃，你打開就能看見了。”

陸肇去到廚房，果然看見她說的那個罐子。

他裝了一小碟的木瓜丁，拿去給宋文渝，見到她已經開始喝粥，這才回去工作。

宋文渝喝完粥，站起來活動筋骨，看見陸肇還在對著電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