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膏藥都撕完了,許嬌嬌讓孫神醫他們都退了出去。
屋子裡隻剩下何老爺,與許嬌嬌兩人。
許嬌嬌拿出虎骨酒,往早已準備好的杯子裡倒了些許出來。
何老爺鼻子聳動幾下,眼睛一亮。
他是走過不少地方,見過世面的人。
眼前的這虎骨酒,聞著味道就非常濃鬱醇厚,正宗得很,懷疑之心不由又去了幾分。
三杯酒下肚,何老爺明顯感覺到了熱氣,渾身暖意。
他身為北方大漢,酒量那是極好的。
可這虎骨酒不光是酒,更有泡了好久的祕製虎骨,遠不是一般的燒酒可比的。
等熱氣化開,許嬌嬌開始稍作按壓。
許嬌嬌手上的力道並不輕,加上何老爺長期腿疼,按得他都有些受不住的樣子。
但先前他就失了幾分道理,看輕别人,這時反而自己要喊疼,那多沒面子?
隻能擰眉呲牙挺住。
心中不禁懷疑,眼前這丫頭是不是成心報複?
這麼年輕,能有這麼大的力道?
你這是拚了老命在按吧?
我不過說了兩句,至於這麼計較嗎?
許嬌嬌可真沒這種心思。
這種老寒腿,不比許老二的那種新傷,再多的輔助手段都不嫌多。
按了一會,直到何老爺疼得口中舌頭像掃地一樣發出嘶拉嘶拉聲,渾身燥熱,額冒細汗,許嬌嬌才停了手。
取出銀針,一根根紮入老寒腿。
同時仔細辨别每根針的效果,對症下手。
對她來說,這也是一種訓練。
還是有銀子拿的訓練。
嗯,想想還較安逸。
……
等許嬌嬌收了針,何老爺有些不可置信!
他揉了揉他的腿,又揉了揉他的腳……
不疼了!
在許嬌嬌進來之前,他疼得慘叫聲不停的,那還是他極力剋製的結果。
現在,渾身上下隻覺得熱流湧動,十分的舒適。
一點不疼了!
若說哪裡還疼的話,那就是皮肉潰爛的疼。
而不是骨子裡泛寒的那種疼了。
這簡直是讓他懷疑是不是在做夢……
***
元春花把老薑家一家人一天的事情,全部都忙完了,畏畏縮縮的縮進了柴房。
每天都是這樣過的,把老薑家人吩咐的事情做完,就進入柴房睡覺。
又冷又餓,廚房裡隻有餵豬吃的泔水,元春花餓極了,會喝上幾口再睡覺。
比起去薑老丈的房中歇息,元春花更想呆在柴房裡一些,哪怕沒有床,沒有鋪蓋。
剛在柴房裡躺下了,門外無聲無息的進來一個黑色的人影。
元春花嚇了一跳。
她最近過得混混沌沌的,像具木偶人一樣,當然也沒嚇到多少的程度,隻不過是稍微驚了驚。
發現是薑老丈之後,元春花往柴堆裡面縮了縮。
害怕之意,不溢言表。
薑老丈紅光滿面,身上隻穿著一件裡衣,猥瑣的目光在元春花的身上打量著。
柴房很黑,隻有外面的油燈透露進來一點點的光。
元春花瘦小又細弱,她查覺到了薑老丈的不懷好意,顫抖道,“你,你想乾什麼?”
薑老丈嘿嘿直笑,“我想乾什麼?我能乾什麼?勞子是你的相公,這大半夜的,夫妻應該乾什麼?你裝什麼傻?還不快來服侍老子!”
元春花擔心的事情,又發生了。
她寧願死了,也不想和薑老丈做噁心的事情。優質免費的小說閱讀就在閱書閣『m.yshu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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