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奕一臉真誠的模樣,反倒是給朱雲雀整不會了。“我……我……”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我也沒帶過孩子張奕道:“凡事都要有第一次,你之前不是也說了,小孩子很好照顧的。吃的少睡得多,能有多大麻煩他拍了拍朱雲雀的肩膀:“我看好你,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帶娃,其他的事情我會安排人做的張奕說完,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然後就走開了。朱雲雀有些手足無措,想了半天,最後也拿不出個主意來。這個時候,周可兒從她的房間走過來,和張奕打了個照面。張奕給她使了個古怪的眼色,讓周可都忍不住笑了。周可兒來到朱雲雀跟前,柔聲說道:“那個孩子一直在哭,你快過去看一下吧!”記住網址朱雲雀急的直跺腳,“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做啊!”周可兒無奈的說道:“先去廚房弄些米粥過來給他吃吧。另外我看到他繈褓都濕了,你得趕緊換尿布“可是,我上哪找尿布給他?”周可兒道:“他用的就是衣服的碎布改的尿布,現在上哪去找超市賣的那種尿布啊!”正說話間,背後傳來張奕的聲音。“可兒,你過來一下。船上那麼多人,咱們得商量一下防疫的事情,免得船上產生傳染病周可兒對朱雲雀說道:“你趕緊做吧,我先去忙了朱雲雀本想讓周可兒幫自己,可週可兒沒有留下來,邁著小碎步離開了。她咬了咬牙,隻好去廚房那裡,先讓廚師熬一碗米粥給那個孩子。然後就是回去給他準備尿布。人還沒到房間,就聽到這震耳欲聾的哭聲,甚至穿透了隔音效果不錯的船艙。朱雲雀一咬牙,推門而入。床上的孩子已經哭的兩眼通紅,哇哇大叫著,下面的床單都被黃色的液體給浸濕了。朱雲雀臉色慘白,失聲尖叫道:“啊,我的床單!”這種天氣,晾曬床單可是非常困難的,尤其是床墊估計都給浸濕了。這讓她可怎麼睡覺啊?朱雲雀叫苦不迭,第一次,她產生了強烈的後悔之意。自己不應該一上頭就接下了這個任務。原本她發揚母愛,向張奕提議帶上孩子一起走,是因為她根本沒有想過需要她來照顧。有句老話說的好。雙手插在褲兜裡的人總是過於自信。不用自己乾活的時候,當然可以誇誇其談。反而當事情真的落到自己頭上的時候,才會感覺到任務的艱钜。朱雲雀頭都大了,卻又在這個時候,聞到一股酸臭難聞的味道。那個孩子不光是尿了,還拉了,小孩子的排泄物有多酸臭,帶過孩子的人都知道。偏偏房間不大,還開著暖氣,那種感覺更加的酸爽。養尊處優的朱大小姐一陣乾嘔,趕忙跑出屋外做了幾個深呼吸才緩過勁來。然而房間裡哭聲依舊。這房間距離張奕他們的房間並不遠,聲音也能聽得到。朱雲雀一想到她帶不好孩子,就會被其他人嘲諷,頓時賭起了氣來。“我就不信我還帶不好個孩子!”她做好了心理準備,這才猛的拉開門衝了進去。換尿布是個極為艱钜的任務,尤其是對新手而言。那個孩子使用的尿布用華胥國方言叫“戒子”。哪有什麼防水的功能,就是粗布疊上幾層,然後塞在小孩屁股下面。朱雲雀一上手,立刻感覺雙手都濕了。她又是一陣哇哇大叫。這一回,她哭了,她和那個孩子一起哭了。僅僅是換個尿布,就讓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屈辱。可是在隔壁聽到這哭聲的張奕卻笑的很開心。他坐在沙發上,優雅的喝著絲襪奶茶,然後對周可兒說道:“你猜猜,她今天多久才能把尿布給換好?”周可兒不禁歪著腦袋思考了一番,隨後便用力搖了搖頭。“我看可太懸了!”她之前見過朋友帶孩子,甚至一度讓她產生了對孕育的恐懼。那哪裡是小天使,簡直是小惡魔,能把一個心智正常的成年人都給逼瘋掉!換尿布,打開尿布看到黃白之物的一瞬間,會讓人有種想昇天的衝動。反正周可兒自問讓她去做,都得適應一段時間。這還是建立在周可兒在醫院工作過,心理素質強大的前提下。張奕聳了聳肩:“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咯!畢竟是她挑的嘛,偶像!”老朱說過了,這一次讓朱雲雀出來,也是讓她長長見識,瞭解一下外界生活的艱難。張奕本來還在想,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她清楚的認識到。結果朱雲雀自己給自己包攬了一個大包袱。張奕當時看到朱雲雀抱孩子的模樣,簡直快要笑死了。朱雲雀那邊的問題張奕不打算伸手,他也告訴周可兒與船上的其他人不要出手幫朱雲雀,主打的就是一手自己承包的工作自己乾。而他則是離開了船艙,下到了岩流團的人居住的區域。他過來的時候,船艙裡有幾個人在竊竊私語,一看到張奕就嚇得趕緊閉上了嘴,然後滿臉討好的笑著打招呼。“張先生好!”張奕問道:“李宗裕人呢?讓他過來見我馬上就有人過去找李宗裕。很快李宗裕就小跑著來到張奕跟前。“張先生,您找我!”張奕說道:“跟我過來吧,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好好談談“哎,好李宗裕沒有任何猶豫,笑著答應了下來。他的心中早就有過準備。畢竟他保守的那個秘密,也正是江南大區不遠數千公裡派人來救他們的目的。張奕帶著李宗裕來到甲板上,這裡除了他們一個人都沒有。李宗裕穿著一身防寒的羽絨服,在零下二十多度的低溫之下還能扛住。張奕走到欄杆前,倚著欄杆,淡淡的問道:“說說關於那塊石頭的故事吧!”李宗裕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石頭來,緩緩遞到了張奕的面前。那是一塊黃色的石頭,有些像田黃石,表面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張奕看到它的第一時間,就感覺到自己的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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