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竟然被當今聖上推入了荷花池之中,這一時之間皇宮之中議論紛紛,這時往大了說,是君臣不合,往小了說,隻不過是兩個孩子打架罷了,誰讓這攝政王才不過十二,而這陛下也不過七歲。
好在攝政王會水,掉入池中,嗆了幾口水,又自己爬了上來,可是這寒風刺骨,終究是著了風寒。這回府中,也昏昏沉沉的病了幾日,可是,誰知這上京城原本年幼好糊弄的攝政王突然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
十二歲的人,說話做事變得沉穩起來不說,醒來第一件事,竟然是杖斃了陛下的三個太傅,外面傳是杖斃,可是朝中大臣都知道,為首的張太傅,是被攝政王祁皈親手斬殺。
那少年一席銀袍,手中閃著寒光的長劍沾滿將張太傅的鮮血,仿若從地府之中爬出的惡鬼,就這麼站在朝堂之上,年幼的小皇帝祁昀玉當場嚇得暈了過去。
從此以後,誰也沒敢小看這攝政王一分,生怕一不小心,自己的頭顱就這麼被砍了下來。
沒人知道,這攝政王祁皈,一場大病之後,醒來的還真是從地府爬出來的惡鬼。
祁皈合上手中的奏摺,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微微抬起眼眸。
“告訴他,今日在背不完,加抄帝策十遍,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休息,若是拖到明日,明日再加二十遍。”
“是,奴才告退。”
宮人顫抖著俯下身子,隨即小心翼翼的離開了禦書房。
宮人走後,一旁的無音這才開口道。
“王爺,陛下還年幼,您這般是否太過……”
“等他亡了這大齊江山,你就會後悔今日說出的話。”祁皈冷眼看著無音,若是朝臣和他說這般話,他早就讓人拖下去杖斃了。
無音聽聞此言,愣了愣,連忙跪了下去。
“奴婢逾越,請王爺責罰。”
看著跪在地上的無音,祁皈擺了擺手,沒在追究,無音本就是心軟之人,祁昀玉雖然是皇帝,可是才七歲大,她心疼也是情理之中。
並且,他自己曾經也沒想到,心疼也會害了一個人,溺愛也會葬送了整個大齊江山。
若非重活一世,他也會同無音這般,寵愛著祁昀玉,心疼著他這個七歲的侄兒,然後把他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昏君,葬送了整個大齊江山不說,害的祁昀玉慘死宮殿,他也被人害死在這皇宮之中。
先皇是個福薄的,當了皇帝沒幾年,就大病了一場,臨終之前把他唯一的孩子交給了自己。
上輩子,他顧念著先皇對他們母子庇護的恩情,允了他們二人在宮中避禍。所以他一直無條件包容祁昀玉,為了讓他安心,遠走北境,為他鎮守北境,本以為祁昀玉這般就會放心,當一個好皇帝。
可是,千算萬算,沒算到那些所謂的國之棟梁,故意將祁昀玉教成了一個廢物,寵幸奸佞,昏庸無能,縱情聲色,成了個徹頭徹尾的昏君,等他得到奸臣叛亂的訊息趕回上京城的時候,祁昀玉已經被人害死在自己的寢宮之中。任由屍身腐爛都無人收屍。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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