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想過,相州都快要淪陷了,秦正也來到了相州,但是他為什麼沒有把酒坊給停了,反而留在原地,等著秦國的人去發現?去搶?”
這個時候,有個校尉忽然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是秦正的陰謀,就是要讓我們和秦國打起來?”
有人看著他,沉聲說道。
“我看很有可能,畢竟,我聽說秦正隻有一萬五千騎兵,雖然他的騎士很厲害,都是百戰老卒,但是他們的戰馬不行啊,和我們衛國比,差遠了,和我們硬碰硬,絕對沒有勝算的,再加上秦國的三萬人馬,他就更沒有勝算了,所以秦正道了慶陽城之後,一直沒有動靜,一直據城而守,這顯然是不符合他的作風的,那你們說,他這段時間在做什麼?難道隻想守城嗎?”
那個校尉沉聲說道。
“確實有些不正常,但是拿這麼值錢的秘方出來,就是為了打敗我們嗎?你們應該都知道,秦正在江南養了十多萬的軍隊,手底下還有商行,甚至江南的官員俸祿,都是這個秦正在發,要是他失去了燒刀子的秘方,他就等於失去了一切,你覺得,他會拿這個來賭?”
有人反駁道。
“那萬一他根本就沒有將秘方放在這裡呢?萬一這隻是個陷阱呢,畢竟,燒刀子產在相州這件事情,根本就是我們根據流言推測出來,那麼萬一這流言,根本就是秦正放出來的呢?”
那個校尉沉聲說道。
“你有沒有算過,從燒刀子第一次出現到現在,秦正已經損失了多少燒刀子了?價值起碼上百萬兩白銀了,要是他真的有什麼陰謀,這個代價未免太大了些,你們剛剛也說了,秦正缺銀子,而且,炎國朝廷根本就沒有讓秦正來與我們對陣,他乾嘛巴巴的跑過來?到了相州又不走了?”
有人沉聲說道。
“除非,相州有對他至關重要的東西,否則,他不會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畢竟,炎國朝廷才剛剛傷害過他,平叛之功,一點賞賜都沒有,換做任何人,隻怕都不會在這個時候來趟這趟渾水的,除非他腦XX病!”
衛嚴沉聲說道。
“不錯!結合所有的事情來看,這燒刀子產在相州,是最有可能的結論,而且,就算這燒刀子不是產在相州的,我們遲早也是要通過嶺山城的,難道就任由秦國掐著我們的脖子嗎?這一趟,我們可沒有賺到多少!”
有人說道。
“所以,不管有沒有燒刀子這回事,嶺山城,我們都必須通過,否則就等於白來一趟,這相州可是炎國最窮的州,實在是沒有什麼油水可撈了。”
衛嚴沉聲說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那個校尉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畢竟,事實如此。
他們不可能隻滿足於一個相州的,相州太貧瘠,能劫掠到手的東西已經全都劫到了,至於這裡的土地,他們可沒有什麼興趣,這麼貧瘠的土地,要到手也沒有什麼用處,還要派人鎮守,還要防止炎國攻打,不劃算。
他們的目標,還是資源。
人口,物資,牲畜,礦山,糧食,都是資源。
相比而言,土地沒用,要是江南那種肥沃的土地,那麼他們是不會放棄的。
至於相州,太雞肋了。
“好了,話已經說到這裡了,現在就說說,我們要怎麼突破嶺山城吧,畢竟,王奎的態度擺在那裡,他不會允許我們通過的!”
衛嚴沉聲說道。
“隻能智取了,強攻,我們沒有什麼把握!”
那校尉說道。
“怎麼個智取法?”
衛嚴看向他。
那人頓時皺起眉頭,仔細思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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