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使的隨從紛紛拔出刀,指著木蠍。
“怎麼?敢進攻我虎牢關,你們就不怕被安上一個投敵叛國,陰謀造反的罪名?”
木蠍冷笑一聲。
“木蠍,你這麼做,不會有好結果!”
那信使此時已經站了起來,斷臂處也已經經過處理,暫時止住血。
“從你們兵部將我們扔在這裡不管不顧開始,我對你們兵部就沒有報什麼希望了,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
木蠍冷笑一聲,轉身回了虎牢關。
從跟著秦正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自己應該站在位置。
之前在炎京城的時候,兵部的人做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因此,才不會對兵部的人有好臉色。
“我們走!”
那信使知道再待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在隨從的攙扶下,準備上馬。
“站住!”
這時候,虎牢關中衝出一隊士卒,將他們團團圍住。
“你們想要做什麼?”
那信使臉色一變。
“人可以走,馬得留下!”
一個士卒冷笑一聲。
“你們什麼意思?”
那信使原本蒼白的臉色此時卻漲紅了起來。
“就是字面意思!”
那士卒冷笑一聲:“或者,我們可以幫你們做決定,但是,我這些兄弟們平時可都是練的殺人技!”
“給他們!”
那信使臉色猙獰,掙紮著下馬,朝北走去。
他的那些隨從紛紛跟上。
“真是好馬啊,牽回虎牢關!”
那士卒嗬嗬了一聲,聲音很大。
那些兵部的信使全都臉色鐵青,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虎牢關現在有三千五百守軍,可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真要是把人得罪了,隻怕他們也難以回到炎京城了。
沒有了馬,這些人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回到炎京城呢。
“將軍,我們這麼得罪兵部的人,沒事吧?”
那搶馬的士卒很快就來到了木蠍身邊,有些擔憂的問道。
“能有什麼事?兵部的那些人自不量力,還想找靖王殿下的麻煩,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靖王殿下現在手裡有炎國最精銳的軍隊,足足十二萬多,兵部敢在這個時候觸靖王殿下的黴頭嗎?”
木蠍說道。
“我不是擔心靖王殿下那裡,我是擔心我們這裡啊,我們這虎牢關才三千人,萬一惹急了兵部的人,他們過來進攻怎麼辦?”
那士卒苦笑道。
“他們不敢!”
木蠍擺擺手。
“希望如此吧!”
那士卒歎息一聲。
“不要想那麼多了,自從兵部讓我們在這裡自生自滅,靖王殿下搭救我們開始,我們就已經沒得選擇了,況且,你們不覺得,跟著靖王殿下才會有前途嗎?”
木蠍笑道。
“我們自然是相信靖王殿下的,隻是將軍,我們這裡的人還是太少了吧!”
那士卒沉聲說道。
“不少了,畢竟,靖王殿下還要防備齊國這個大敵,不能把兵力過多的投入到虎牢關!”
木蠍說道:“不過你們放心,要是兵部的人真的作死派兵進攻虎牢關,那就是在逼靖王殿下造反,他們不會這麼蠢的!靖王殿下手裡的兵,可不是王家那種烏合之眾。”
虎牢關這邊安靜了下來,晚上,秦正回到了黑石嶺,虎牢關發生的事情也已經傳了過來。
“這木蠍倒是不錯!”
順風耳笑道。
“確實不錯,要不是虎牢關的地方小了點,我倒是可以多派一些兵過去,對了,現在每天都有很多人前往江南,江南那邊現在沒什麼問題吧?”
秦正問道。
“殿下放心,暫時沒有什麼問題,各處官員都將這些百姓安置的很好,隻是殿下,你答應軍人家屬滿兩千人就可以建村,然後分給耕牛,隻怕耕牛很快就不夠用了!”
順風耳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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