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幾個衙役就從這群如狼似虎的玄甲重騎戰士身邊穿了過去,好幾個人的後背都濕了。
這些傢夥都是什麼人啊,身上的殺氣也太重了些。
“幫主,人帶到!”
高虎沉聲說道。
此時秦正帶著個面具坐在帳篷裡,其他人分别坐在兩側,靜靜的看著秦正和那些衙役。
“說說吧,都是些什麼人啊?為何來我們營地?”
秦正輕聲說道。
“我們是清波縣城的衙役,我們。.”
“衙役?老高,你個王八犢子,帶幾個狗子來這做什麼?拉出去切了餵魚。”
那衙役還沒有說完就被秦正粗暴的打斷了。
“是!”
高虎應了一聲,就準備動手提人。
“等等,等等!”
那衙役急忙叫了起來。
“我有話說,很重要的話!”
“很重要的話?說說看,要是不重要,那就將他切碎了餵魚!”
秦正冷哼一聲。
“是,我是清波縣城的衙役,受我們縣令大人差遣,特地來聯絡貴幫。”
那衙役急忙說道。
“聯絡我們?為什麼?”
秦正冷哼一聲。
而坐在一邊的古致遠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
要不是秦正有言在先,他不能說一句話,否則此時他就要打人了。
“貴幫派在我們清波縣城的地界上討生活,肯定需要我們縣令大人的幫忙,因此,我們是來請貴幫主前往縣城,談合作的。”
那衙役急忙說道。
“和我談合作?他還幫我忙?還想讓我去縣城,你們當我是傻子嗎?這是想要騙我進縣城,然後一網打儘吧!”
秦正冷哼一聲:“老高,還不切了他們你打算留著過年嗎?”
“是!”
高虎直接就拔出了刀來。
“不不不,我們絕對沒有要加害的意思啊,之前的那些水匪,都和我們縣令大人有交情,要不是我們縣令大人每次官兵來都通風報信,他們早就被剿滅了,我們縣令大人隻是想要結交您啊!”
那衙役急忙喊道。
“還有這種事情?你不會看我是外來的,在這糊弄我吧?官匪勾結,可是大罪!哪個當官的敢這麼做?”
秦正冷聲說道。
“不敢,不敢,這都是事實,那些水匪按月給我們縣令大人上供,我們縣令大人則是給他們通風報信,每次剿匪之前,他們都跑得沒影子了,剿匪的官軍也隻是來轉悠一圈就回去了,實在說不過去,就斬幾個刁民的頭回去交差,說是剿得的水匪,每次都是這樣的啊,不信您問他們。”
那衙役沉聲說道。
“是的是的,我們都是給縣令大人跑腿的,有時候送信就是我們去的!”
其他幾個衙役也連連點頭。
“玩這麼大,你們這縣令膽子挺大啊,不知道你們這縣令叫什麼?”
秦正嗬嗬笑道。
“我們縣令大人叫胡遠程,其實不是我們縣令大人膽子大,是這元洲都是這麼玩的,那股水匪背後沒有官府的力量啊,水匪越是強大,背後的靠山就越大,我們縣令還算是小的了,這附近沒有大股的水匪!”
那衙役急忙說道。
“是嗎?看來我想要在這元洲清波縣地界發展壯大,還真是離不開你們縣令的支援啊!”
秦正喃喃道。
“可不是,我們縣令那可是一言九鼎,而且上面有人,要是得到了他的支援,一旦有官軍前來剿匪,那肯定能提前通知貴幫,而貴幫隻需要每個月給我們縣令一些小錢就可以了,大家相互合作嘛!”
那衙役嘿嘿笑道。
“大哥,我看這件事可以談,要不然我們這五六百號兄弟可扛不住官軍的圍剿。”
高虎沉聲說道。
“你閉嘴!就你話多,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嘴縫上?”
秦正冷哼一聲,高虎頓時不敢在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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