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有什麼話說?”
胡輝不滿的看了一眼衚衕。
“父親,這齊國商人,名叫齊山,他帶了五條大船,揚言要將這五條大船裝滿絲綢才會回去!”
衚衕沉聲說道。
胡全和胡慶的臉色同時變了。
他們隻是接到訊息,說是有齊商過來江南,意欲購買絲綢,沒想到,這衚衕連人家的名字都知道了。
這速度,也太快了點。
“老大,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胡輝眼睛一亮。
“我已經和此人談過了,他手筆很大,開口就要十萬匹絲綢,估計是在吹牛,但是我說我們胡家最多能出兩萬多匹絲綢給他,他就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了,看樣子,他們是真的想要大量購買,據他所說,現在的大康城,絲綢很是稀缺!”
衚衕沉聲說道。
胡全和胡慶臉色再變。
他們是真沒想到,衚衕下收到的速度這麼快。
“你怎麼看?”
胡輝看著衚衕。
“無非是想要壓價而已,就算是給他的五艘大船全都裝滿,也裝不了十萬匹絲綢,況且,我還真不信,一個商人能一次性拿出那麼多的銀子!”
衚衕沉聲說道。
“很好,看來,老大你確實能夠獨當一面了,這一次的買賣,就交給你全權負責,不過大事方面,你還是要跟我通報,我們大家商量著來解決。”
胡輝沉聲說道。
“是,爹,我已經邀請了那齊山,晚上去太平酒樓赴宴,屆時肯定會談到交易數目和價格,爹,這個我做不了主,還請爹和諸位叔伯做決定!”
衚衕沉聲說道。
“不錯不錯,你沒有貿然做決定,而是先宴請對方,穩住陣腳,這一點,做的很好,至於數目嘛,我看上限就定在兩萬匹好了,我們胡家所有的絲綢加起來也不足三萬匹,還有很多其他的老關係要維持,不能一下子將手裡的絲綢全都交給他們,那些老關係不能斷!”
胡輝沉聲說道。
“我明白了,那麼這價格呢?”
衚衕問道。
“底線是三十兩銀子一匹,至於最終能談到什麼程度,就看你的本事了!”
胡輝沉聲說道。
“三十兩一匹,家主,這樣我們可賺不了多少啊!”
有人驚呼道。
“庫房裡有很多積年老貨,可以趁這個機會全都清理出去,留下今年的新貨,這樣一來,對我們來說,也是減輕了極大的負擔,況且,三十兩隻是底價,至於能談到多少,就看老大的本事了。”
胡輝擺擺手說道。
其他人頓時不說話了。
“爹,您放心,我一定為我胡家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衚衕沉聲說道。
“好,我就等你的好訊息了!”
胡輝微笑著點點頭。
眾人散後,胡家三兄弟留在了最後。
“恭喜了,大哥,這件事談妥之後,想來,家主的位置就是大哥的了!”
胡慶嗬嗬笑道。
“三弟這是哪裡話,爹正值春秋鼎盛,再做二三十年家主都不成問題,我們現在考慮這個做什麼?還是做好各自的事情吧!”
衚衕也嗬嗬笑了起來,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
隻有胡全的臉色極其難看。
晚上,齊山被衚衕請到了太平酒樓。
“齊兄,歡迎大駕光臨!”
衚衕早就守候在這裡了。
“胡老弟!”
齊山打了一聲招呼,表現的興致缺缺。
衚衕眼神一閃。
“齊兄,這太平酒樓的酒菜乃是我們江南一絕,待會兒可要好好品嚐品嚐!”
衚衕笑道。
“是嗎?難不成還能比我大康城的美食還要出名不成?”
齊山不置可否。
“待會兒齊兄就知道了!”
衚衕笑道。
“胡老弟,不妨我們先說說買賣的事情吧,待會兒喝多了談買賣可不方便!”
齊山擺擺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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