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這件事你看怎麼處置?”
秦康看向秦正。
“七弟!三皇子殿下叫他七弟!”
“莫不是也是個皇子?”
“你傻啊,那是靖王殿下,當今皇子中唯一的一個親王!”
“我的天,竟然是靖王殿下!那可是我們炎國的英雄啊!”
“三千破十萬,史書上都沒有多少這樣的戰例,沒想到,我竟然見到了靖王殿下!”
“靖王殿下不愧是能夠贏得文鬥之人,詩才驚世,今日,我總算是見著了!”
“難怪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寫出這樣絕妙的一首四言詩,原來是靖王殿下,那就不奇怪了!”
“嘿,這路賢,真是茅坑裡點燈,找死啊,找茬找到了靖王殿下的頭上,看他這次怎麼死!”
周圍頓時爆發出一陣陣巨大的喧嘩。
“三哥,這都是你的部下,我不方便出手,你自己看著辦吧!”
秦正平靜的擺擺手。
“七弟,你知道,我並無官職在身,不方便處理軍中的事務!”
秦康苦笑道。
“這些都是舒城軍馬?”
秦正問道。
“是!”
秦康說道。
“既然是舒城軍,大炎律寫得很清楚,城內縱馬,脊杖五十,騎兵無故入城,脊杖五十,兩者相加,脊杖一百,不需要我多說什麼,至於這舒城守將嘛,既然他張口閉口都是聚賢莊,不如就卸了軍職,安心的做一個聚賢莊的門客吧!”
秦正平靜的說道,“至於脊杖,領頭的雙倍,打完之後,三哥再按照聚賢莊的規矩處理吧!”
“至於這些江湖人物,嗬嗬!”
秦正沒有說下去,但是意思很明顯,就是秦康自己看著辦。
“就照你說的辦!”
秦康點點頭。
“不是我說的,是大炎律說的!”
秦正擺擺手。
“靖王殿下饒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於將軍冷汗狂流,急忙喊道。
“我已經饒了你了,天字營主將,副將,違反大炎律,我已經都砍了,不殺你,是看在三個的面子上,你要知足!”
秦正冷哼一聲。
於將軍頓時不敢再說話了。
他的臉上,已經滿是絕望了。
兩百軍棍,不死也殘了,聚賢莊能留著他才怪。
“找人行刑!”
秦康冷聲說道。
“是!”
他身後的護衛立即走出去一個。
“此人怎麼處理?”
秦康問道。
“我已經說過了。”
秦正沉聲說道:“機會給他了,但是他實在是太廢物,找來的人還是不能救他,看現在這情況,他也不可能在找到人救他了,具按之前說的處理吧!”
“不!”
“靖王殿下饒命!”
路賢急忙撲到在秦正腳下,大聲求饒,連連磕頭。
“沒有用了,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況且,我也沒有要你的命啊,你這會兒,應該感恩戴德,而不是求饒!”
秦正冷笑一聲。
“靖王殿下,老夫能否求個情?”
孟夫子走到秦正面前,行了一禮,沉聲說道。
“夫子請講!”
秦正點點頭。
“那些軍士隻是聽從命令列事,能否免於處罰?”
孟夫子沉聲問道。
“不能!”
秦正沉聲說道。
“並非我不給夫子這個情面,隻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大炎律中明文規定的事情,不能打折扣,法不容情,這些年來,就是執法不嚴,軍隊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百姓才會活的苦不堪言,所以,但凡是撞在我手裡的違法亂紀的行為,沒有情面可講!”
秦正沉聲說道。
“老夫受教了!”
孟夫子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三哥,我先走了!”
秦正朝秦康打了個招呼,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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