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那年輕人見到不少人看過來,原本臉上還得意洋洋呢,忽然聽到秦正這麼說,頓時,臉上就掛不住了,甚至連臟話都飆出來了。
“足下剛剛說什麼?我沒有用聽清,能不能再說一遍,順便說說這又是哪位聖賢教你的,哪本聖賢書裡讀來的?”
秦正微笑道。
“我隻是一時口快!無心之語!”
那年輕人臉色一變。
“哦,一時口快,看來平時常說!”
秦正點點頭,不給那年輕人說話的機會:“那我問你,在這充滿前輩先賢的碑林中,說出如此粗鄙之語,是不是對前輩先賢的侮辱呢?”
“我說了,我那是無心之語!”
年輕人怒吼道。
“你們看,那不是路賢嗎?”
這時候,有在碑林中閒逛的學子認出了那年輕人。
“他這是在乾嘛?好像和人吵起來了。”
有人不解的說道。
“他啊,看上了人家的女伴,想要吸引人家的目光,故意找茬,但是沒想到對方是個厲害角色,路賢完全不是對手。”
有人譏笑道。
“活該!”
“真是丟了江南文人的臉!”
“似乎他這麼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吧?”
周圍的學子議論紛紛,秦正和路賢都聽得清清楚楚。
秦正和杜清月三人臉上都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路賢則是漲紅了臉。
“我要和你鬥詩!”
路賢怒吼道。
“抱歉,沒興趣!”
秦正冷哼一聲,抬腳想要走。
“我看你是不敢吧?”
路賢再次攔住了秦正的去路。
秦正心頭惱怒,特麼的這傢夥真是狗皮膏藥一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呢。
和之前那個告禦狀的傢夥一樣,秦正對這路賢生出了無比厭惡的情緒。
“我說你這人煩不煩,我們隻是進這碑林來逛逛,感受一下這裡的文韻,你倒好,上來就冷嘲熱諷,像個小醜一樣,現在還攔著我們不讓走,非讓跟你鬥詩,你們江南的文人仕子都是這麼無禮的嗎?”
杜清月冷聲說道。
“姑娘,可别亂說話,他路賢可代表不了江南的文人仕子!”
“就是,他就隻能代表他自己!”
周圍圍觀的文人侄子紛紛說道。
“但是作為一個外地人,第一次來江南,接觸到的第一個文人仕子就是這個樣子的,我對江南曆來傳頌所謂的才子美人的佳話,真的是非常懷疑,此次江南之行,真的是失望至極!”
秦正搖搖頭。
“你。.”
周圍的文人仕子有心反駁,但是卻說不出話來,隻能恨恨的看著路賢,怪他丟了江南文人的臉面。
“少扯那些沒用的,現在,我就是要和你鬥詩,你就說敢不敢吧!”
路賢梗著脖子說道。
“如此儒雅清幽,充滿文韻的環境下,大吵大鬨,成何體統?”
這時候,一個年過花甲的老者走了過來。
“孟夫子!”
在場的人紛紛行禮,甚至連秦康也不例外,隻有秦一行人正站著沒動。
“放肆,見到孟夫子居然不行禮!”
路賢第一個跳了起來,指著秦正大聲喝道。
“呃。.抱歉,我不認識什麼孟夫子,為什麼要行禮?聖賢書上也沒說見到老者都要行禮啊,若真是如此,那麼天下的年輕人怕是都要彎著腰,不用起來了吧,因為天下的老者何其多?”
秦正無語道。
“你能來這江南碑林,怎麼可能不認識孟先生?我看你就是目中無人!”
路賢大聲喝道。
“抱歉,我是外地人,來江南不久,舒城更是第一次來,所以,孟先生是誰,我真不知道!”
秦正沉聲說道。
“不過老先生一出現,在場的所有人都彎腰行弟子禮,想來必定是文壇泰鬥,晚輩見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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