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罈秋露白是十斤裝的,就要五兩銀子,這夠一個普通家庭半年的開支了,哪是普通人能喝得起的。
遇到酒量大的人,一個人估計就能乾掉大半壇,這裡將近二十個人,那得是多少銀子。
而且,這些兵匪喝酒可從來都不付銀子的。
他這酒樓生意就算再好,也經不起這麼折騰。
“軍爺,小店小本經營,確實沒有秋露白這樣的好酒,您行行好,放過小人吧!”
掌櫃的為難的說道。
“沒有?”
領頭的軍卒眉頭一立。
“兄弟們,給我砸!”
“好嘞!”
那些士卒全都興奮了起來,紛紛站起來,開始掀桌子,有些人則是抄起凳子,打砸酒樓裡的其他東西。
“軍爺,求求您了,高抬貴手,放過小人吧!”
那掌櫃的急忙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連秋露白都沒有,你還開什麼酒樓,兄弟們,砸!”
領頭的軍卒冷笑道。
“頭兒,你看那!”
這時候,有軍卒指著秦正他們這一桌,驚奇的叫了一聲。
“有什麼好看的,全部趕走!”
領頭的軍卒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頭兒,你看那幾個小娘們,長得真帶勁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小娘們呢,那裡竟然有三個!”
那軍卒急忙說道。
領頭的軍卒急忙看了過來,一看之下,頓時移不開眼睛了。
在桌上的三個女子,杜清月英姿颯爽,沈白鳳成熟嫵媚,呂青鸞高潔清冷,都是難得一見的極品美人,他們這些粗鄙的軍漢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極品?
“果然不錯!”
領頭的軍卒嘿嘿一笑,抬腳走了過來。
其他的軍卒都巴巴的看著。
“有好戲看了!”
那些軍卒哈哈大笑了起來。
“幾位小娘子,打哪裡來啊?在這望城,似乎沒有見過你們嘛!”
那領頭的軍卒走到秦正他們身邊,嗬嗬笑著說道。
“望城這麼大,裡面的人你都見過?”
沈白鳳咯咯笑道。
那軍卒一聽,渾身的骨頭都快要酥了。
“我成天在這望城閒逛,望城裡有什麼美人,我還不清楚嗎?你們三位小娘子,絕對不是望城裡的人,怎麼樣,跟爺喝一杯去啊!”
那軍卒嘿嘿笑道。
“那可不成,我們當家的在這裡呢?我們怎麼敢跟别的男人走!”
沈白鳳咯咯笑著,看了秦正一眼。
那軍卒眼中頓時爆發出強烈的嫉妒。
“跟著這樣的小白臉有什麼好的,還是跟著爺吧,爺帶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那軍卒笑道。
“那可不成,軍爺雖然是個軍人,但是隻是個大頭兵,哪有我們跟著當家的好?”
沈白鳳笑道。
“你出去打聽打聽,爺是江南四大營中天字營的兵,爺的親哥哥就是天字營的副將,將來,爺也會成為將軍,跟著我,有什麼不好的,走吧!”
那軍卒冷笑一聲,伸手就要去抓沈白鳳的手。
“廢了他!”
秦正冷哼一聲。
沈白鳳二話不說,在那軍卒的手即將碰到她的時候,手腕一翻,直接抓在他的手腕上,用力一扭,頓時,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就傳了出來。
淒厲的慘叫聲頓時響了起來。
“臭娘們,你找死!”
“還愣著乾什麼?給我砍死他們!”
那軍卒抱著斷了的手臂,大聲吼道。
“上!”
那些天字營的官兵紛紛拔出戰刀,朝著秦正他們就砍了過來。
“留一個回去報信,其他的,全都廢了!”
秦正沉聲說道。
“是!”
順風耳聞聲而動,迅速躥了出去。
接下來的一幕,直接就把客棧掌櫃和小二全都看傻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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