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拙荊很熟?”
想到海雲舒和江成璟是舊相識,想到白師師口中,他倆不清不楚的關係,程子楓有點窩火。
“算是世交。”
“既然如此,還請王爺務必賞臉,留下來多喝幾杯。”
江成璟隻笑不語。
程子楓又道:“為了下官的事,想必我家娘子也給攝政王添了不少麻煩。我深知她為人,是最單純不過的了,若說錯什麼話,做錯什麼事,還請王爺網開一面,一切有我這個做丈夫的承擔。”
還是個癡情種?
擔?他拿什麼擔?
江成璟閒話一問:“怎麼,她在你面前很單純嗎?”
程子楓半晌不知如何回答。
江成璟拍拍他的肩:“程侯,以後還是少躲在女人後面撿便宜。”
程子楓拳頭握得骨節發白。
“去吧,本王要再歇歇。”
程子楓隱恨:“那下官就不打擾了。”
等支走了程子楓,江成璟坐回藤椅。
海雲舒才慢慢從地窖裡探出頭。
這個地窖本是用來藏酒的。
海雲舒不勝酒力,卻總愛貪杯,程子楓為此吵過她多回。
後來她就想了這麼一招,在花房挖了個地窖,地方不大,卻也能藏十幾罈好酒。這裡平時沒什麼人來,她閒來無聊就挖兩壇,自得其樂。
“出來吧。”江成璟說。
他像是在看雜耍。
見程子楓確已走了,海雲舒才敢出來,身體雖疲憊,可心裡如釋重負。
他說:“你那點膽子,都用本王身上了。”
她哪能跟他比。
未婚妻還在席上呢,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偷起腥來。
忘了自己在魯國公面前發的誓了?
海雲舒問他:“你會跟沁姑娘成親嗎?”
他點頭。
“那我們這算什麼?”
“各取所需。”
她需要他的權勢,他需要她曼妙的身體。
“以後還要繼續?在沁姑娘眼皮子底下。”
“她看不見。”
“那别人呢?魯國公?小太後?都看不見嗎?”
江成璟看透了她:“你是掂量著現在程子楓回來了,就打算提褲子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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