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出身,真是不容易!”秦正點點頭。
這年頭,為官的渠道基本上都被幾架門閥把持著,寒門學子讀不讀得起書先不說,就算學有所成,也基本上都找不到施展抱負的門路。
最終,大多數論文豪門貴族的門客,混口飯吃。
寒門子弟想要出頭,那真是難上加難。
這也是氏族門閥能夠一直昌盛的原因。
“有機會倒是要試試,不過這二位是出了名的不涉黨爭,隻怕也未必會幫我。”秦正苦笑。
幾人正說著話,王公公就急匆匆的趕來了。
“七皇子殿下,陛下口諭,宣您即刻到禦書房覲見。”
王公公遠遠的就急吼吼的說道。
“我知道父皇找我什麼事情,你回稟陛下,就說我不去了,第二場文鬥我也認輸了,就不用多說什麼了。”
秦正擺擺手。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文鬥的事情關乎整個炎國,您怎麼說撂挑子就撂挑子呢?再說了,這陛下召見,您怎麼能不去?這不是抗旨嘛?”
王公公急忙說道。
“我怎麼撂挑子了?”
“我怎麼就撂挑子了?”
“都知道文鬥的事情關乎整個炎國,也都知道我找來宣博光製作珠光白是為了文鬥。”
“但是偏偏就有人故意搗亂,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抓走宣博光,現在好了,珠光白全毀了。”
“我把文鬥的事情放在心上有什麼用?我殫精竭慮的準備又有什麼用呢?有人不在乎炎國的臉面啊,有人就是故意要我輸啊,為了達到這個目的,炎國的臉面算什麼東西?”
“第二場文鬥我沒法去了,你讓陛下找别人吧,反正高低我是比不了了,愛誰去誰去,大不了老子就去齊國為質嘛,小德子送客。”
秦正表現的很激動,說完就進了房間,也不理會在外面求見的王公公。
半晌,王公公隻能無奈的回去覆命。
“老七真這麼說的?”
秦梁臉色難看的說道。
“是,七殿下神情很是激動,不像是開玩笑的。”王公公沉聲說道。
“你說,這珠光白真的關乎到第二場文鬥,還是老七在借題發揮?”秦梁沉聲說道。
“隻怕是真的很重要。”王公公沉聲說道。
“哦?你是這麼認為的?”秦梁聲音一轉。
“陛下應該沒有忘記,為了這個珠光白,七殿下親自前往西城那樣的地方去請人,而且還遭遇了刺殺,要不是極重要,隻怕七皇子殿下永遠都不會去西城那樣的地方。”
王公公說道。
“那麼今天呢?他完全有辦法攔住那些捕快的,為什麼這麼配合?”秦梁沉聲說道。
“這。.”
王公公語塞。
“你再去傳召,讓他來禦書房覲見!”
秦梁聲音一冷。
“是!”
王公公應了一聲,急忙轉身離開。
然而等他再來梧桐苑的時候,沒見到秦正,隻見到了小德子。
“小德子,你家殿下呢?”
“殿下說了,心情不好,出去逛青樓了。”小德子恭敬的回道。
“逛。.逛青樓?”
王公公無語:“這個時間,青樓都還沒有開門吧?”
“是沒開門,但是我家殿下說了,炎京城的青樓他都熟,隨便就能叫開門。”小德子笑道。
“知道殿下去了哪一家青樓嗎?”王公公急忙問道。
“呦,這可就不知道了,自從那個老頭回來之後,殿下就不帶我出門了,從來都是隻帶著他!”小德子怨念深重的說道。
“特麼的帶你有個屁用!”王公公腹誹一聲,隨後轉身離開,他得趕緊找人去找那位爺啊,這要是耽誤久了,陛下發怒,他可擔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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