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遠程沉聲說道。
“哼,我不管,眼看著清波縣的水匪都快被人滅乾淨了,到時候,你也就沒了進項,難道要坐吃山空嗎?”
胡夫人冷哼一聲。
“你先回去休息,我好好琢磨琢磨,想出一條萬全之策來再說!”
胡遠程沉聲說道。
“哼,膽小怕事,難怪你一直都隻能當這麼個小官,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胡夫人冷哼一聲。
胡遠程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怎麼?想對我發脾氣啊?”
胡夫人雙手一叉腰。
“不敢不敢,夫人什麼時候見我對你發過脾氣?”
胡遠程急忙陪著笑臉說道。
“我可告訴你,最好别惹老孃不高興!”
胡夫人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哼,該死的賤人,等我存夠了金子,買下一個知府的官職,我看你還能依仗你孃家的勢力對我吆五喝六!”
胡遠程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轉身去了書房。
“看來,還真有一個小金庫啊,殿下算的真準!”
暗處的順風耳嘿嘿一笑,跟著那胡遠程來到了書房。
胡遠程進入書房自然不是看書來了,而是打開了一張輿圖,不知道在看什麼,順風耳躲在暗中看了一會兒,發現隻是一張普通的輿圖,也不知道這傢夥究竟在研究什麼。
看了半天之後,胡遠程將這輿圖收了起來,然後才走出了書房。
“這傢夥會把小金庫藏在哪裡呢?”
順風耳在書房四處翻了翻,沒有遭到類似金庫的地方,也沒有發現什麼暗格。
看來,這樣嚇找是找不到什麼了。
此人如此懼內,當不至於存放大量的金銀,很有可能是藏了銀票。
那東西就是紙,隨便藏在哪裡都行,可真是很難找的。
看來,隻能想想辦法了。
片刻後,順風耳來到了胡遠程和胡夫人居住的小院,看到胡夫人正在整理一個箱子,一臉享受的樣子,湊近一看,才知道她正在數金子,看起來,數量還不少。
當下市面上流通的雖然是銅錢和銀子,但是金子才是真正的硬通貨。
一兩黃金等於百兩白銀,這胡夫人數著的金子,怎麼看都有上百兩了,這就等於上萬兩銀子了。
“看來,這胡遠程沒少撈啊,這裡都有這麼多,隻怕他藏起來的更多。”
順風耳喃喃說道。
片刻之後,胡夫人似乎過足了隱,這才將裝金子的箱子小心翼翼的藏到了衣櫃的暗格裡,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
看樣子,似乎是出了胡府,也不知道是去了哪裡。
順風耳沒興趣知道她要去哪裡,趁她離開,立即就將那一箱金子取走了,藏在了胡府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面。
現在是晚上,沒有人會看到樹上藏了一個小木箱。
隨後,他再次潛入胡府,專門盯著那胡遠程。
這對夫妻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這麼晚了都不休息。
大約子時前後,順風耳看到胡遠程偷偷摸摸的鑽進了一個丫鬟的房間,沒多久,裡面就傳出來一陣令人聽了就會激動的聲音來。
“真是晦氣!”
順風耳無語的搖搖頭,隨後遠離了房間一點,藏在了一處迴廊的橫梁下。
大約三更時分,胡遠程才衣衫不整的從丫鬟的房間走了出來,進了書房。
而不久之後,那胡夫人就從府外悄悄走了進來,先是去書房看了一眼,發現那胡遠程已經睡了之後,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哼,淫婦!”
躲在房梁下的順風耳清晰的聽到了胡遠程罵了一聲,但是卻並沒有出來。
“我靠,這是有情況啊!”
順風耳嘿嘿一笑。
他倒是沒想到,來偷個小金庫還能發現這麼好玩的事情。
那胡夫人分明是外面有人了,而那胡遠程則是在府內亂搞,夫妻兩都不是省油的燈,沒一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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