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行了一個書生禮。
“年輕人不必如此,倒是我江南學子讓閣下見笑了!”
孟先生沉聲說道。
“方才隻是說笑而已,江南學子,豈是一個跳梁小醜能夠代表得了的,管窺蠡測,終究會誤人誤己,我不會這麼狹隘。”
秦正笑道。
“年輕熱談吐不凡,必是飽學之士,但是你身上,隱隱有凶煞之氣傳出,想來,是長期經曆殺伐之事,還是要小心為妙,殺戮過重,有乾天和!”
孟夫子沉聲說道。
秦正神情一凜。
不由得重新審視眼前的孟夫子。
他本以為自己將殺氣隱藏的很好了,但是沒想到,他卻能一眼看出來。
這老頭,不是一般人!
“孟夫子教訓的是,我記下了!”
秦正沉聲說道。
“小子,我在向你挑戰,你到底應還是不應?”
路賢大聲說道。
“這路賢啊,文采是有,就是太囂張了!”
“不止囂張,看到别人的女伴長得美,他一定會故意找事,在人間愛女伴面前露臉,不知道這是什麼嗜好!”
“我聽說他曾經想要入贅柳家,巴巴的跑去柳家當門客,結果因為屢屢騷擾柳大小姐,結果就被趕出來了!”
“還有這事?”
“當然,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多,隻是忌憚柳家,事情又關係到柳大小姐,所以沒人敢說而已。”
周圍傳來了陣陣議論之聲,路賢已經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小子,敢不敢鬥詩,乾脆點!”
路賢隻能轉移目標。
果然,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秦正。
“我要是不願意呢?”
秦正冷笑道。
“不願意,那就跪下磕頭,給碑林中的每一個石碑磕三個響頭,最後,再從我的胯下鑽過去!”
路賢冷聲說道。
“這玩得太大了吧!”
“這路賢是瘋了嗎?”
“這傢夥今天抽什麼瘋?”
“這下有好戲看了!”
周圍的學子們驚訝不已。
“我很好奇,你憑什麼覺得,我要是不答應和你鬥詩,我就要做這些事情呢?要是我既不答應和你鬥詩,也不下跪磕頭,你能拿我怎麼樣?”
秦正笑道。
“哼,要是你敢不答應,我有能力讓你走不出這碑林!”
路賢冷聲說道。
“有意思,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讓我走不出這碑林!”
秦正笑了起來。
“孟夫子,在下有事,先行一步,有機會再來拜會孟夫子!”
秦正朝著孟夫子拱手行禮。
“閣下慢走!”
孟夫子回了一禮。
秦正抬腳朝著碑林外走去。
“小子,站住!”
路賢再次擋在秦正面前。
“你真的是文人?不是個無賴嗎?”
秦正好笑的問道。
就算他涵養再好,也已經被消磨掉了僅有的耐心,身上的殺氣忍不住爆發了出來。
孟夫子眼神一閃,一臉驚駭的看著秦正。
他實在是難以想象,究竟是什麼樣的經曆,能夠造就這一身駭人聽聞的殺氣。
“我不妨告訴你,我是聚賢莊的人,今日你如此羞辱我,要是不和我鬥詩,我告到聚賢莊,他們不會放過你的,而且,你這幾個女人,都會極其淒慘!你最好考慮清楚後果!”
路賢冷聲說道。
秦正驚訝的看向秦康,果然,他的臉色已經完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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