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逾白啞聲回答:“我應該做的。”
他隨即又道:“另外,厲宴臣失血過多,還有子彈距離心臟致命部位隻有的分毫,所以算是從鬼門關前走了一圈,目前看,可能會昏迷幾天,我會給他加強營養液。”
蘇溶月連連點頭:“好,好!”
而此刻,手術病床終於推出了厲宴臣!
蘇溶月立刻上前,因為步履太快,甚至立刻就要摔倒。
顧西洲一把扶住了她。
看著這樣的蘇溶月,他心疼的難以言喻,嘶啞著道:“小心些,月月。”
蘇溶月卻滿心滿眼都是厲宴臣,急切的到他的身邊,看著他:“厲宴臣。”
厲宴臣此刻還在昏迷,臉色雖然蒼白,但是沒有那麼白的可怕了,他呼吸甚至比較均勻。
蘇溶月知道自己這樣真的很沒出息,可是眼淚還是不斷的掉落下來,綿延成了河。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對這個男人動心,以至於此刻滿眼都是他。
時逾白嘶啞的聲音響起:“陪他進病房吧。”
蘇溶月立刻點頭。
於是,厲宴臣被送進了VIP病房。
病房裡,顧西洲就站在蘇溶月的旁邊,看著她一動不動的看著厲宴臣,手還牢牢的握住他的手。
她眼裡的那種深情幾乎就要滿溢位來,顧西洲心疼的已經麻木了。
他似乎已經知道,這輩子,也許註定得不到她了。
她對厲宴臣的喜歡,已經深入進了骨髓。
顧西洲眉眼黯淡的冰天雪地。
他原本還固執的認為,無論何時,他總有那麼一絲絲的機會,哪怕隻有一絲絲。
現在,恐怕連這一絲都沒了。
顧西洲靜默如雪的站立,一直過了許久,他才緩緩的上前,隨後單膝半跪下來,看著蘇溶月,嘶啞的開口道:“月月,我有事跟你說。”
蘇溶月關切著厲宴臣,大概是大氣大落後的空,並沒有迴應。
顧西洲卻緩緩的,一字字的開口道:“你不是想知道,你身體裡的鋼板,到底怎麼回事嗎?我知道。”
蘇溶月過了兩秒後才微微動了動,看向顧西洲。
顧西洲勉強的笑了笑:“對不起,其實,我知道有幾天了,但是因為我的自私,我一直沒告訴你。”
他緩緩的深呼吸,繼續道:“說來很長,你一定要認真聽,厲宴臣一直被當年的事情所桎梏,覺得黎清韻是他的救命恩人,這才導致了你們之間的諸多牽絆,但是我告訴你,不是這樣的,當年救厲宴臣根本不是黎清韻,而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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