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荊振平的這種突破方式,後遺症是極大的,根基也會很是虛浮。
經過這一次的提升,他的武道前途,基本上也算是走到儘頭了。
後來苟裕過來投奔柳天瑤的時候,柳天瑤也用同樣的方法,幫苟裕也突破到天衍境巔峰。
她隻在乎這兩個手下好不好用,才不會管這種提升修為的方式,會對他們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呢。
“嗬嗬,既然血刺護法有令,妾身自然不敢不從柳天瑤聽到血刺這話,倒是也沒有反對,而是輕笑一聲說道。
“不敢,屬下豈敢對聖女下令。隻是我血族如今面臨的形勢嚴峻,不得不勞煩聖女為我們血族儘一點力而已!”
聽到柳天瑤這話,血刺忙不迭從座位上站起來,連連說道。
自從柳天瑤活著從血族的傳承之地走出來之後,便已經成為血族名副其實的聖女了。
如今柳天瑤在血族中的地位,完全是足以和血隆並駕齊驅的,他這個左護法,又豈敢當眾對柳天瑤無禮。
隻是,血刺雖然表面上,對柳天瑤表現得很是恭敬,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卻對柳天瑤充滿著憤恨嫉妒和極度的不平衡。
他一個堂堂血族的左護法,都無法得到當年那位化劫境血族首領留下的傳承,現在,卻被柳天瑤一個人族得到了,這讓他心中,感到極度的嫉妒和不平衡。
這一當眾逼迫柳天瑤去幫他們血族打探訊息,這固然有他們這些血族不敢露頭的成分在,但這又何嘗不是他在宣泄著自己對柳天瑤的不滿和報複!
“放心,你們在這裡好好等著,就等著妾身,給你們帶回來好訊息吧!”
柳天瑤從座位上站起來,嫵媚一笑道。
“苟裕,荊振平,我們走罷!”
柳天瑤玉手輕輕揮了揮,柔柔地說道。
說著,她蓮步輕移,走下了台階,慢慢地走出了大殿。
在她行走間,那裙下的春光,不斷若隱若現地泄露出來。
隻是,這麼一副美妙無比的風光,卻沒有人敢去直視。
跟在柳天瑤身後的苟裕和荊振平,目光更是老實無比,不單止不敢去偷看這樣美妙的風光,更是不敢有半點異樣的心思。
苟裕曾經以為,柳天瑤擺出這麼一副樣子,是在故意勾引他,於是便動了歪心思,想要對柳天瑤動手動腳。
但是那一次,卻讓苟裕吃了無比巨大的苦頭。
那一次所經曆的痛苦,簡直讓他終生難忘。
自從那一次之後,他就再也不敢對柳天瑤動什麼妄唸了。
這女人,簡直是一個可怕無比的妖怪,她既擺出這麼一副誘人無比的樣子,卻又不允許别人碰她半點。
在柳天瑤的手底下吃過幾次苦頭之後,苟裕對眼前這可怕無比的女人,簡直是畏懼到了骨子裡。
看著柳天瑤離開大殿的背影,大殿中的一眾血族高層,都是一陣寂靜。
良久過後,血刺這才開聲說道:“這女人,簡直是一個可怕的怪物!”
柳天瑤展現來的喜怒無常,變幻莫測,而又狠辣冷酷無比的手段和性情,讓這些嗜血的血族,都不由自主地對她生出一種深深的畏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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