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劍秋這話,任環這才停止了怒罵,看著諸葛崖幾人冷哼了一聲說道:“看在楚兄弟給你們說情的份上,老子今天先放過你們!下次如果再出現如此重大的疏忽,老子和你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被任環這般劈頭蓋臉地痛罵一頓,諸葛崖、雲興平和端木舟從頭到尾都不敢吱聲。
“對了,小子,我這荒古靈溪酒,能不能分一些給雲興平這小子?”任環罵完之後,又轉頭看著楚劍秋問道,“雲興平這小子,雖然沒什麼眼力勁,但是他對道盟和人族還是很有一些功勞的。之前他在戰場上,也受了不輕的傷,如今半死不活的,道盟也找不到什麼更好的療傷藥物來給他治療。我看你這荒古靈溪酒的療傷效果不錯,不如也給他一點嚐嚐?”
他對雲興平罵歸罵,但對這些主戰派的晚輩,他還是很照顧的,這也是為何他在道盟的所有人心中,威望如此高的原因。
道盟很多長老會長老,甚至是九大護法,在年輕的時候,都曾經不同程度地受過任環的照拂,甚至有一些,還曾經受過任環的大恩。
任環性子雖然剛烈無比,但是他對後輩的愛護之心,也同樣無比熱烈。
如今他手頭上擁有這麼一葫蘆的荒古靈溪酒,自然不能再對雲興平的傷勢坐視不管。
當然,要不要給雲興平,他也要問過楚劍秋的意見,畢竟,這荒古靈溪酒是楚劍秋送給他的,他即使再看重雲興平,也不能自作主張。
“這荒古靈溪酒,我既然已經送給了你,那就是你的了,你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用不著問我!”楚劍秋聞言,擺了擺手說道。
楚劍秋雖然對冷刑那些投降派的渣滓深惡痛絕,但是對雲興平這些主戰派的漢子,還是很有好感的。
“雲小子,還不向楚兄弟道謝!”任環聞言,頓時瞥了一眼雲興平,哼了一聲說道。
“雲某在這裡,先謝過楚公子了!”雲興平隻能拱手向楚劍秋道了一聲謝,但接下來,他卻又轉向任環說道,“任老,這荒古靈溪酒是楚公子給你的,任老還是自己用吧,畢竟,任老剛才施展禁術,受傷應該不輕。任老比晚輩更加需要這種寶物!”
“老子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廢什麼話?”任環聞言,頓時瞪了雲興平一眼,惱火無比地訓斥道,“區區這麼一點傷勢,還奈何不了老子!”
說著,任環又仰頭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酒,再把手中的酒葫蘆朝著雲興平扔了過去。
他的傷勢雖然不輕,但是荒古靈溪酒神妙無比,他喝上這麼幾口,也差不多可以治療大半傷勢了。
雲興平是道盟的後起之秀,論起潛力,比起他這個活了無數歲月的老東西大多了。
隻要雲興平的傷勢能夠治癒,他突破天衍境中期的機率,還是非常大的。
甚至,以雲興平的武道資質,他都還有幾分可能,最終能夠突破天衍境後期。
對於這樣的傑出後輩,任環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如此,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最後,雲興平還是接過了那一葫蘆的荒古靈溪酒,向任環拱手鄭重地行了一禮說道,“晚輩定當不負任老所望,此生隻為道盟和人族,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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