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借刀殺人,玩得可真溜啊!
表面上,陸飛榮看似幫他說話,但實際上,卻是撩撥他和桂牧之間的矛盾,讓他和桂牧碰撞起來。
一旦他和桂牧之間鬨得兩敗俱傷,陸飛榮就可以在中間漁翁得利了。
指不定,這狗東西這次之所以邀請自己過來赴宴,早就把這一切給算計好了。
這狗東西,已經打聽清楚了自己和桂牧之間的矛盾,而以桂牧的性格,一旦見到自己出現在宴會上,必然會對自己發難,而這一切,都完全落在陸飛榮的算計之中。
真是好傢夥啊,居然敢算計自己!
這筆賬,他記上了。
桂牧聽到陸飛榮這話,臉色不由一片陰沉。
他本來打算以此來發難,攪亂陸飛榮的宴會,打擊陸飛榮的威望,又可以羞辱楚劍秋,卻沒想到,到頭來,卻是被陸飛榮反將了一軍,令他難堪不已。
要是他在楚劍秋手底下吃大虧的事情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當眾坐實,他以後基本上就沒臉見人了。
甚至,因為此事使得禦獸宗也跟著一起蒙羞,他這個禦獸宗少主的位置,還能不能坐得下去,都還兩說。
“陸飛榮,你還真是會顛倒黑白,本少主什麼時候在這螻蟻的手底下吃大虧了!”桂牧盯著陸飛榮,冷冷地說道,“真正令本少主吃虧的,那是天鳳宮的半步天衍境長老。就這螻蟻,他有這樣的能耐?本少主一根手指頭,都能夠摁死他!”
聽到桂牧這話,樓閣中的眾人,臉上這才露出恍然之色,原來如此,也就說了,一個區區小通玄境後期的螻蟻,怎麼可能讓桂牧這種地榜第六的強者吃大虧,這也太過匪夷所思了吧!
“此事可難說,我聽說,當初桂牧兄和楚兄的那一戰,天鳳宮的於長老,是最後才趕到的。在此之前,桂牧兄可是一直都拿楚兄無可奈何!”陸飛榮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陸兄,你把這姓楚的小子說得這麼神,我們都很難相信,不如,我們讓這位姓楚的小子,一展伸手,不就知道這小子究竟是真有本事,還是狐假虎威了麼?否則,你邀請這麼一位區區小通玄境後期的螻蟻,來參加我們的宴會,這真是有點說不過去了,平白拉低了我們的身份!”此時,王家的席位上,王彥忽然開口說道。
“不錯,不如,就讓我來試一試這小子,究竟有多少斤兩!”坐在一旁的王頁,見到兄長也開口了,心中不由興奮起來,立即從座位上站起來說道。
聽到王頁這話,樓閣中,幾乎所有人都是露出一副看戲的神色,他們也很想知道,這姓楚的螻蟻,究竟是不是真的像陸飛榮說的那麼厲害。
隻是,就在此時,許橫湖忽然“碰”的一聲,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地砸在身前的案幾上。
“咋的,都想找茬是不是?想打架,衝我來,我許橫湖奉陪到底!”許橫湖掃了一眼朝著這邊望過來的眾人,揚了揚眉,怒氣沖沖地說道,“我許橫湖今天把話撂在這裡了,楚劍秋我罩了,誰敢動他,就是和我許橫湖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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