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金盾符,最多隻能形成四道金盾虛影,而且還沒有這種蒼茫遠古的巨大威壓。
楚劍秋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對湯萱說道:“向我身前這些金盾虛影全力攻擊!”
湯萱聞言,頓時有些懷疑地說道:“你確定?”
她也是一名極其傑出的符陣師,雖然沒有仔細看過楚劍秋手中那道靈符,但是也可以憑藉那道靈符散發出來的氣息判斷出這是一道七階下品的靈符。自己雖然算不上什麼天資過人的妖孽,但是好歹也是半步地尊境強者,全力一拳之下,即使是七階下品的法寶,也能夠打出個窟窿來,更莫說隻是七階下品靈符所製造出
來的一些區區的金盾虛影了。
楚劍秋點了點頭說道:“確定!”
“那如果傷到你的話,你可别怪我了!”湯萱事先說好了此事,以免等會自己擊碎了這些金盾虛影傷到這貨,這貨到時候又把鍋給甩到自己的頭上。楚劍秋聞言,頓時不耐煩地說道:“哪來這麼多的廢話,讓你打你就打,有本事你直接一拳把老子打死了,老子也認了!最怕你這娘們軟綿綿的,都沒有二兩力氣,連給老
子撓癢都做不到!”
湯萱聽到這話,心中的怒火騰的就燒了起來。
她好心提醒這貨,這貨居然還不領情,還敢如此刻薄地嘲諷她。
這是這廝自找的,可就怪不得她手下無情了!
湯萱運起全身真元,全力一拳朝楚劍秋面前的金盾轟了過去。
這一拳蘊含了湯萱所有的憋屈和怒火,似乎要把這段時間所受的氣都在這一拳中發泄出來一般。
“轟隆!”
一聲震天巨響在擂台上轟然炸開,恐怖無比的能量餘波猶如海嘯一般朝著四周席捲而去,蕩起一陣陣猶如浪濤般的能量漣漪。
這些恐怖的能量漣漪轟擊在擂台四周那些陣法防禦光幕上,使得這些陣法防禦光幕猶如被狂風吹刮的布幕一般瘋狂抖動著。
而整個擂台承受瞭如此恐怖的力道,使得擂台劇烈地震動起來,這股恐怖的震動傳遞出去,讓整個東院演武場都發生一陣劇烈的搖晃。好在張十七之前讓執事堂的建築師把整個東院演武場都加固了一,整個東院演武場的地面都由陣法加持,和地底深處的地脈勾連在一起,使得整個東院演武場的地面都
穩固無比。
否則,若是在東院演武場重建加固之前,湯萱這一拳的恐怖力道恐怕會直接把整個東院演武場都給掀翻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執法堂一般禁止內門弟子在外門中出手的緣故,風元學宮的外門,無論是各種陣法的等級,還是建築的堅固程度,都無法承受內門弟子的恐怖力量。
隻有內門的環境,才能夠承受得住內門弟子出手的力量。
畢竟內門的各種穩固空間和土地的山水大陣和建築的堅固程度與外門相比不可同日而言。等到東院演武場劇烈的震動穩定下來後,眾人連忙定睛朝擂台上望去,這一望之下,眾人心中頓時震驚得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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