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你這狗東西腦子是不是有病?你算哪根蔥?老子是不是擅闖藏經閣重地,輪得到你來評定麼?”楚劍秋聞言,頓時不由黑著臉說道。
這狗東西,純屬腦殘,簡直就是瘋狗一個。
他自問沒有招惹到這狗東西,但這瘋狗,卻就是逮著他咬。
泥人也有三分氣,被這條瘋狗如此逮著咬,楚劍秋心中又豈會不怒。
“小畜生,你說什麼?”聽到楚劍秋這話,夏遠臉色不由陰沉如水,要不是任環在這裡,他此時恐怕已經忍不住,立即就出手把這小畜生碎屍萬段了。
他夏遠在道盟的地位何等尊崇,在道盟中,除了九大護法和長老會長老,誰見了他,不是畢恭畢敬。
但現在,一個區區大通玄境初期的螻蟻,居然膽敢如此罵他,而且,還是當著諸葛冰的面。
這對夏遠來說,簡直是無法忍受的恥辱。
“行了,要吵出去吵,藏經閣乃清淨之地,容不得爾等在這裡喧嘩!”青袍老者任環冷哼一聲說道。
“是,任長老!”夏遠聞言,連忙恭敬地行了一禮道。
“小子,你隨我走罷!”夏遠轉頭看了楚劍秋一眼,手一伸,就要去擒拿楚劍秋。
隻是,他手剛剛伸出來,就被一根柺杖給擋住了。
“夏遠,你想乾什麼?再敢在我藏經閣放肆,信不信老夫讓你橫著出去!”任環瞥了夏遠一眼,淡淡地說道。
“這小畜生擅闖藏經閣,難道任長老就這般輕易放過他不成?這可不合規矩!”此時的夏遠,卻毫不退讓地說道。
敢當著諸葛冰的面罵他,這小畜生今天必須死!
“擅不擅闖,你說了不算!”任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笑話,以這螻蟻區區大通玄境初期的修為,難道有資格登上藏經閣的頂樓?任長老不覺得這話說出來,很是荒謬麼!”夏遠冷笑一聲說道。
這件事情,即使是鬨到長老會那裡,他也是占理的,因此,他半點也不怕任環。
他今天,要定那小畜生的性命了。
任環看了底氣十足的夏遠一眼,轉頭對楚劍秋說道:“小子,把你的令牌拿出來,讓這位夏大少好好看看!否則,今天此事,恐怕你還真無法善了!”
“任長老,這種瘋狗,理他作甚?他愛吠就由他吠好了!”楚劍秋聞言,卻是有些埋怨地說道。
他來藏經閣多次,和這位任長老混得挺臉熟,因此,說話的時候也不生分。
“你這小子,休得囉嗦,老夫可不想搞那麼多麻煩事。你有那閒心思和他咬來咬去,老夫這把老骨頭,可不想跟著你們折騰任環瞪了他一眼說道。
聽到這話,楚劍秋隻能不情不願地把諸葛崖給他的那塊身份令牌拿了出來。
當那塊刻著“崖”字的令牌拿出來的時候,白衣女子諸葛冰和夏遠,頓時都不由有些不淡定了。
“你這塊令牌哪裡來的?”白衣女子諸葛冰盯著楚劍秋,揚了揚那秀氣的柳眉,聲音冰冷地問道。
“諸葛護法親自給我的,還能是哪裡來的!”楚劍秋看了她一眼,不鹹不淡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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