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長老這話我可就不讚同了。道盟上下乃是一體,彼此同氣連枝,天鳳宮也是我道盟的勢力,我呆在天鳳宮駐地那邊,怎麼就不成體統了?”許橫湖冷笑道,“甫長老此等奇言怪論,我許橫湖還是第一次聽到,莫非,在甫長老的眼中,天鳳宮便不是我道盟的勢力不成?”
“你……”甫泰河聽到許橫湖這話,不由勃然大怒,“好你個許橫湖,巧舌如簧,目無尊長,你就是這樣當道盟的道子的?”
“甫長老這話就怪了,我隻不過是就事論事,怎麼就目無尊長了!”許橫湖毫不退讓,不服氣地說道。
夏侯柏在一旁見到許橫湖和甫泰河針鋒相對,頓時不由急得滿頭大汗,他連連給許橫湖使眼色,想讓許橫湖少說兩句,給甫泰河認個錯,服個軟。
他們雖然是道盟的道子,但是甫泰河在道盟之中位高權重,又是這次中洲武道大會的主事人,要是真的惹怒了他,可不好收場。
但是許橫湖對夏侯柏的動作,卻是視若不見,依然直視著甫泰河,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
“你……你……你這個目無尊長的狂妄小兒,既然你這麼喜歡呆在天鳳宮,那就滾去天鳳宮,不要再回來了!”甫泰河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許橫湖怒喝道。
“走就走,我還不稀罕呆在這裡呢!”許橫湖聞言,冷哼了一聲,直接扭頭就走。
甫泰河見到這一幕,氣得更是臉色焦黃,怒氣勃發。
要是換作其他道子,哪怕是林醉山的弟子,敢對他如此無禮,他早就一把掌拍過去了。
但面對許橫湖,他即使心中再怒發如狂,卻依然不敢對許橫湖動手,因為許橫湖的師父,是段千河。
林醉山雖然實力強大得難以想象,但林醉山至少是講規矩的,自己打了他的弟子,他心中即使再不滿,也不至於因為此事和自己計較。
但段千河卻不一樣,段千河完全是不要臉的,他根本就不會按照常理出牌,而且段千河還極其護短,要是自己敢動他的徒弟,他是真的會打上門來找自己拚命的。
他雖然是道盟長老會長老,是堂堂天衍境的絕頂大能,但是和段千河那種真正的巨頭相比,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他罵一兩句許橫湖還沒什麼,但對許橫湖動手,那真心不敢。
……
“師妹,師妹,你等一下!”夏侯柏追出了大殿,對許橫湖叫道。
“夏侯師兄,你又怎麼了?”許橫湖停下腳步,一臉不爽地說道。
“許師妹,你這是想去哪裡?”夏侯柏看著許橫湖問道。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甫老兒讓本姑娘走,本姑娘還不稀罕呆在這裡呢!”許橫湖冷哼一聲說道。
甫泰河看她不順眼,她又何嘗看甫泰河順眼。
要是換一個人,許橫湖即使心中不爽,也不至於這麼不客氣地直接懟回去,但是對於甫泰河,她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甫泰河在道盟之中,並不屬於林醉山和她師父的這一派,而是屬於主和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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