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今,入畫在實力上,要比楚劍秋強大得多,但在神魂強度上,卻還比楚劍秋還稍弱一籌。
畢竟,楚劍秋所修煉的紫清煉魂秘法,對神魂的壯大,是非常強大的。
而一名武者的感知能力,和神魂強度卻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
這也就導致,楚劍秋比入畫,都還提前幾息時間感知到這股戰鬥的波動。
當然,入畫也遠非一般的大通玄境巔峰武者可比,楚劍秋的神魂強度雖然比她要強一些,但也強得有限。
“嗯,的確如此,我們過去瞧瞧,看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楚劍秋點了點頭說道。
他這一北上遊曆,本來就是為了儘量多見識一點東西,而且,還要帶著入畫,多經曆一些事情,所以,自然不會刻意去躲避一路上所發生的一些情況,甚至還會主動湊上前去。
……
在一處山林上方的高空中。
一名氣息強悍無比的血袍青年,正率領整整三百名半步飛昇境的血袍人,在圍攻一群武者。
這群武者,數量有五六十人,為首之人,是一名儒雅青年,和一名姿容絕美的白衣女子。
從形勢來看,以儒雅青年和白衣女子為首的這群武者,情況極其不妙。
畢竟,雙方武者的數量,相差實在太大了。
好在那儒雅青年和白衣女子的實力強悍,兩人聯手抵擋住了那血袍青年的攻擊,否則,他們的情況,還會更加危急。
“許賤人,這一回,老子倒要看看,你還往哪裡跑!”那血袍青年盯著那白衣女子,滿臉猙獰地說道。
“湛漠狗賊,你休要猖狂,真以為你們吃定了本姑娘不成!”那白衣女子冷聲說道。
這白衣女子,正是離開了大平城,獨自北上的許橫湖。
而對面那血袍青年,也正是當初中了楚劍秋的陷阱,差點被弄得身死道消的血魔宗少主湛漠。
湛漠當初被楚劍秋所算計,受到了難以想象的重創,又被楚劍秋追殺了一路,被迫施展後遺症極其巨大的血遁秘術。
如今即使已經差不多過去了整整兩年時間,他當初所留下的後遺症,依然還沒有完全消除。
而且,這還是他使用了很多寶物來修複武道根基的情況下,否則,他現在的情況,還要更加淒慘。
自從那一役之後,湛漠心中,對許橫湖和楚劍秋,恨到了極點。
當初在被楚劍秋追殺了一路,他並沒有離開中洲南部的地界,而是找了一處隱秘的地方,悄然地蟄伏起來養傷。
在傷勢恢複了一部分之後,他便從養傷之地出來,糾集還留在中洲南部地界的血魔宗殘部。
而在他糾集這些血魔宗殘部的過程中,卻收到了相關的訊息,說是許橫湖這賤人,居然還在繼續四處追殺血魔宗的武者。
在聽到了這個訊息之後,湛漠頓時勃然大怒。
血魔宗由於許橫湖這賤人,在中洲南部的佈置,損失慘重。
包括他自身,都險些被算計身死。
他都還沒有去找這小賤人報仇,這小賤人,居然還依然在不依不饒,繼續追殺他們血魔宗的武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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