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劍秋看著眼前這龐大無比的血蟒屍體,不由輕輕皺了皺眉頭。
若在場隻有他一人,他處理起這具龐大的血蟒屍體自然輕而易舉,直接把它往混沌至尊塔裡面一塞就了事了。
以混沌至尊塔裡面巨大無比的空間,裝下這具血蟒屍體根本就不算一回事。
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顯然不能這樣做,混沌至尊塔的秘密,他可是絲毫都不能暴露,否則,這隨時會給他引來殺身之禍,除非他把在場的人全都殺了。
不過楚劍秋可不是殺人惡魔,還不至於為了一具區區的血蟒屍體而無故殺人,雖然這具血蟒屍體渾身是寶,價值巨大。
一頭半步化形的大妖屍體,已經完全足以掀起一場血雨腥風,若楚劍秋是那些心狠手辣之輩,恐怕在場之人一個都活不了。
“楚師弟,這血蟒的屍體怎麼處理?”宛秀英看著楚劍秋道。她這次駕馭過來的雲舟隻是小型雲舟,隻能裝載十餘人,根本放不下這條血蟒。
楚劍秋沉吟了一陣,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把真氣輸入進去,激發裡面的符文,令牌表面立刻激發出強烈的金光,一道玄妙的波動傳了出去。
眾人見到楚劍秋取出這枚令牌,頓時大吃一驚。
親傳令牌!
這可是玄劍七峰上的親傳弟子才能擁有的令牌,難道楚劍秋是各峰上的親傳弟子!
西門以柳在見到這枚令牌後,臉色更加一片慘白。
這個在她口口聲聲地罵著的廢物,居然是玄劍宗的親傳弟子。
西門以柳心中如受重擊,隻覺整個人生都是一片灰暗。
宛秀英在見到那枚令牌時,心中雖然吃驚,但隨即又是一片釋然,楚劍秋表現出如此驚人的天賦,隻有是親傳弟子才合理。
在半年前楚劍秋剛入門的那一天,她見到左丘憐竹拉著楚劍秋而走,隻道楚劍秋和左丘憐竹是什麼親戚關係,並沒有把楚劍秋往親傳弟子上面想。
因為當時楚劍秋在同齡人中修為低微,一看就不是什麼天資出眾之輩。如果是天賦驚人,在這個年紀,遠不可能隻有區區的煉體境九重的修為。
這種天資平庸之人,又怎麼可能被收為玄劍宗的親傳弟子,即使他和左丘家有什麼關係也不得,因為這是玄劍宗的規矩。
伏令雪和司風凱看到這枚令牌自然不會有絲毫奇怪,因為他們在半年前就已經知道了楚劍秋的身份,隻不過他們都一直沒有宣揚而已。
半個時辰後,一艘巨大的雲舟出現在臥虎山上空。
“小師弟,什麼事情這麼急著把師姐叫來!”一道銀鈴般的笑聲在臥虎山上空響起,從雲舟上跳下一個身穿碎花長裙的美貌少女,不是左丘憐竹是誰。
左丘憐竹本是嘴角含笑地從雲舟上跳下來,但見到臥虎山上那坑坑窪窪的一片狼藉之後,頓時立刻變了顏色。
從眼前這山林的破壞程度來看,這至少也是真氣境七重的武者才具有的破壞力,甚至還有可能是真氣境八重的武者。
如果小師弟處在這種強者的交手中,豈不危險。
“小師弟,你在哪裡?”左丘憐竹身形急促飛掠,語氣中充滿了憂急,再無之前半點的輕鬆從容。
“左丘師姐,我在這裡!”楚劍秋叫道。
話音剛落,眾人眼睛一花,眼前便已出現一道身穿碎花長裙的美貌少女。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