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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齊王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要把彭蠡洞天的殺手趕儘殺絕。”
邢明問疑惑道:“你說……這江南是你的地盤,那彭蠡洞天的又是什麼人?”
元青絲道:“不知道,我倒與那彭蠡洞天的洞主打過照面,沒見過。”
邢明道:“是不是有這麼一個人……江南也是他的地盤,所以能組建起彭蠡洞天這龐大的殺手組織。”
元青絲若有所思,慢慢說道:“你說的是……”邢明沒有接元青絲的話,從桌案上取出兩張信紙,又從筆架上取下隻筆,之後衝這元青絲眨了眨眼,又衝桌案上的硯台眨了眨眼才說道:“沒手了,勞煩劍侯研墨。”
元青絲苦笑起來,為邢明研起墨來。
邢明將兩張紙拍在桌面上,元青絲明白了,也從筆架上取了隻筆,蘸取墨汁後走到參軍的桌案上寫了一個字,邢明也在信紙寫下一字。
寫完,二人將信紙上的字一對,紙上寫的乃同一個字“植”。
元青絲震驚道:“他?”
邢明道:“也隻能是他!
劍侯可能處置?”
元青絲道:“不能,就算是陛下也不敢處置他。”
黎明,水牛塘。
黎明前的黑夜最黑暗。
蕭楨扯了一塊黑布遮住了臉,藉著最後的夜色衝向了張家祠堂。
張家祠堂內的傷兵睡得都很熟,隻有孫吉身在敵營睡不著。
蕭楨躡手躡腳地打開了張家祠堂的門,虛聲喊孫吉。
孫吉也虛聲迴應道:“這裡!”
蕭楨依舊躡手躡腳繞過眾傷兵,扶起孫吉便往祠堂門外走去。
朝山後約莫走了一刻鐘,確定附近沒了人出沒,蕭楨才從懷中掏出一個裝著幾個大餅包裹塞給孫吉,並問道:“孫校尉,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出現在此?”
孫吉道:“是這樣的,韓日剛舉大軍突襲葵州,我隨欒英將軍守護葵州,後來越打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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